黎问了一个本不该多问的事:“容扬,这么多年,你为什么甘愿矜矜业业的留在这儿?”
“你觉得是为了什么?”容扬目光凝重的看他,把问题又扔了回去。
简黎喝多了脑木,直接就说了:“不是因为卓总吗?”
他们私底说的卓总,大多时候都是指的卓月妍。容扬面上有些微的惊讶,“你也是这么想的?”
“我不这么认为……”简黎回他,“但……也没有解释。”
容扬单手支着凝望着他,低声笑:“我的确是为了某个人而留,但却不是为了卓总。”
“你要不要猜猜?”
简黎心说我哪知是谁,咱俩也才相熟两个月,可当他再抬的时候刚好对上容扬灼专注的目光,忽然就卡壳了。
只要不是二百五傻,谁都能明白那个神的义,反正简黎是不会用那神去看别人的。
有些话不必说,成年人有成年人的法则,但简黎在酒醉就直接破了规矩:“你……是为了我?”
容扬欣,“你好歹也算是,聪明了一回。”
本以为容扬会打一太极委婉着否认,可没想到他居然一脸“你才发现”的表,这简黎就更懵了。
“这……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你是不是喝多啦?”简黎是真不懂,他们之前都不常接,怎么就冒这么狗血的事?
容扬意味的说:“不常见面?”
“简特助果然贵人忘事,我哪年不找几个借回来看你?还给你带特产礼。”
简黎哑无言,磕磕的说:“那、那不是你正经办公吗?特产……我以为人人都有。”
“你但凡多问几句,不就什么都知了?”容扬无奈极了,“你果然跟你那个老板一个样,除了工作,什么都不懂。”
简黎被他说得回不话来。
容扬又说:“如果不是我忍不住了,决要调回国办公,就你这个觉悟,再给你十年你也不开窍。”
“是我看你了。”
简黎被他说得脸红,却又有些不服气:“你这人事不闷不响,谁知你什么心思?上的事哪能让人猜?”
“好吧,那算我的错。”容扬疼,他一直以为大家都是成年人,习惯了彼此界限分明的潜规则,以为自己只要给暗示就能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
事实证明,他想太多了,就简黎这家伙,和卓冰就是一个师傅山,指望他们自己想通是不可能的。
“那现在,我亲跟你说了,你打算怎么办?”
简黎磕了。
容扬眉尖一挑,开始糊他:“你家里人反正婚也的,你也不想跟外的那些人凑合,对吧?”
“既然跟谁都是凑合,那不如跟我。”
“我们工作质相当,又同在一家公司效力,可以资源共享,还有共同语言,没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