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Sei……嗯……才能我。”
他又压了压路苜洲被束缚撑开的双,男人腰肢极柔地顺着动作又向上弯折了些。Sei几乎是自上而地冲撞着,他俯,抚摸那贴着被震得胀大的双,吻着红的双。
常找我妈蹭饭。诶对了,小周看着不大啊,是你朋友?”
“新年快乐,Master,我永远您。”
“也见过家了,您的母亲也很喜我,这样我是不是可以永远和您在一起了?”
分开时甚至还有一丝晶亮的在两人上相连着,让对面的谢一贤收声看呆。
Sei的那个宣告主权的吻让谢一贤直到晚饭吃完都没敢主动和路苜洲搭话。年夜饭上路苜洲多喝了儿酒,那抹酡让Sei借机带他回房休息,谢一贤则陪两个兴致的老太太在客厅落地窗前看烟。
Sei将两人都脱了个净,恶狠狠地亲来,牙齿磕在路苜洲柔的上。
在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窗外时有时无的烟火光线,仍然能够看清男人上泛起的红,以及沉浸在中的每一丝表。
“Sei……”
“我不喜别人和你那么近,还喊您‘路老师’。”
临近零,窗外的烟爆竹声远远盖过路苜洲的息,但Sei仍听得一清二楚。
少年纤有力的手指在尖上碾过,迅速撩拨起了男人的,以及对被蹂躏的渴望。
他半张着,涎在息中不自觉滴,睫轻颤,角媚人地勾起。他轻轻向上抬腰,被折上去的双限制了他的求,只有那泛着光泽的后,在无声地发的邀请。
“是他男朋友。”
那洁白的脚踝也被分束缚带缠住,Sei推着钢,让男人的双轻易摆M的姿势。少年垂手从摊开的行李箱里捞起和安全,带着凉意的手指轻抚戳刺着那不停收缩的粉小。
没有制的郊区总是有五八门的烟火的。Sei刚把路苜洲安置在床上,就有一朵明亮烟炸亮,透过没有拉窗帘的推拉门,照明了两人纠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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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Sei……”
“嗯……啊呃……要到了……”
Sei闻言走过来,颇有气势汹汹的架势。他勾起路苜洲的,迫使他抬与他接吻。
男人神迷离地追随着少年的动作。他明明没有喝醉,却比平日坦诚了许多,Sei将小枚用医用胶带贴在男人尖,在询问他觉如何的时候,甚至还息着希望能调一。
Sei虚心求教,却个不停。
路苜洲当然是明白少年的独占的。他轻嘶一声,双主动缠上Sei的腰,又把脸凑过去,任对方的在腔里肆。
“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
Sei本就视力极好,这会儿更是看得红了睛。匆匆扩张之后,他仍像第一次合时一样迫不及待,刺。
分束缚带的阻碍让路苜洲难以起,只能大张着承。他听得清Sei在说什么,但和酒共同作用之,让他只想被Sei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