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的工作在家中看顾黄珍珠,因她伤在床上哪里都去不了,加之许久未房事,一时成了他的天堂,对她为所为。
黄珍珠在家中卧室休养,原可以翘起伤脚,扶着墙上厕所的,但是这男人非抱着她去。
浴室里,她被他放,面红耳地说自己能行,周明已经在解她的裙了,得她急急拽住:“我自己能行。去。”
周明未停手中的动作,面容淡淡:“你哪里我没看过没碰过?”他怕她牵扯伤会痛:“你生重宴时也是我照料的。老夫老妻了,还在乎这个?”
“不是在乎这个,而是我自己能的事,就不用别人劳。”
周明挑眉:“我是‘别人’?”
黄珍珠知她讲不过他,一时无言,只能乖顺地坐在桶上,排的声音淅沥淅沥地响起,她微微垂眸,结束后他了纸巾替她拭。
她握着他的手臂借力站着,平日纸巾的现时染上他的温,他上淡淡的男香袭来,得黄珍珠有心浮,呼也渐渐了起来。
不关是如厕的事,就连房事,这男人都霸得可以。
黄珍珠逃脱不得,嫌他频率时间,要周明克制,这人却振振有词说之前分隔两地,现时补上,怕她寂寞。
黄珍珠并不寂寞,魅迷离时又痛又咬在上动的男人:“快啊~受不了了。”
周明被她咬疼了,要她被咬,来了气反而动得愈加卖力,变着法惩罚她,得她张了嘴,轻声哼哼唧唧地求饶,说自己错了。
这日更过分,夜里她睡着了,周明却来了劲要折腾她,从后慢慢摸上她的,她眯着推抗他摸的手:“不要、我好困呀、好困。”
“你继续睡,让我好好疼疼你。”周明在慢慢啄吻她的耳廓,后的手覆上她的双,张拢时覆住轻拢慢捻,掌心抵着最的尖慢慢,得黄珍珠声颤颤,费劲地想他刚刚说的话:“这样、这样本睡不着。”
周明嗯了一声,手掌着她的脸转过来,他急切地吻上来,他的来势如狂风暴雨,吻得她眯着,又想推他又不得不迎合他。
周明要黄珍珠跪着让他后ru,他揽着她跪,她忽略心的羞怯,当跪好后抬起时,整个人到了极,轻轻一个动作就能让她癫狂。
“再抬一。”她实在不知怎么抬了,周明托住她的,修的手指抚着那颤颤殷红的两,意渐渐,他看得,逗着抚着她。
黄珍珠呜咽着,求他来:“快~周明……快呀~”她实在不想说那句珠宝展上的荤话,好空要他。
周明控着她塌着的腰肢一寸寸她,两人俱是获得了大的满足,白丰腴的两渐渐吞没他的望,这场景简直令人血脉贲张。
她被侵占时不适地扭,他喝住她要她别动:“乖。”他再受不了她的晃,抱着她的了去,男人的间逸一声闷哼,同时腰狠狠连续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