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绿的柳,又怎么能比得过垂垂枝叶面,秀公的一个转眸呢?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因着姬昭时在找寻自己的过往时,在西疆跟这位名传天的公很是不太对付,或者说,简直是让她恨得牙。
其实也是因此,姬昭时才会在阿笙回谢家后,偶然得知她就是崔姑母边的侍女,也才牵连后来崔大夫人的事。
姬昭时真的以为自己够坏的,完全没想到,这位谢家的大小居然比她更心狠手辣、毫不留面。
丝竹声声淌在耳畔,在座所有的贵女,表面上专注于乐师埙的景,其实角余光倒是一直往边角的柳树上瞥。
有男郞笑着提起这谢家孱弱的大小,慨:“我方知什么叫姝几许,不愧是谢家的大小,唤是谢洄笙。这样的佳人,能看到一,便是第二天我即刻便暴毙而亡,怕也是心甘愿的。”
--
旁边原本所有在言笑乐的人,都在此刻屏住了呼,将视线齐齐地对向了着羽觞的姣娘。
这是哪来的呢?
因着今朝不设什么男女之大防,因此郎君娘可以共同观赏琼筵之上的,推杯盏间畅谈着乐事。
她神意识瞥向园中一角。那位可是要把地全都掀起来,一直在执着地寻找这叫阿笙的小娘。
这话中的人,恐怕就是执着寻找自己的穗妈妈,于是阿笙,淡然:“我知的。”
唯留小咬着甜糕的阿笙完全摸不着脑,这位公主刚才是面变幻莫测,却没想到,最后要说的,居然是这样一句话。
闪着微光的浅碧叶片掩映,隽秀无双的公恹恹把玩着酒杯:“谢洄笙?”
闻言,原本一直平静的姬昭时差失声叫来:“你知?”
照理说,柳树是要等来年的初才会新芽的,但是因着邵宁公主殿所在的位置,可以称得上是温如,因此便造成了墙外寒梅朵朵,墙温如,甚至还新柳的奇妙的场景。
不过阿笙也没再开问,只是专注于前唱着的折戏。
一直在找你?”
然则她转念一想,恐怕只有这样淡定冰寒的小娘,才能牢牢制住这个面白心黑的公了。
于是她只能幽幽叹息:“果不其然,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心满意足了。”
濯濯柳旁,引着无数宾客视线的,正是公璜。
于是姬昭时当即存了恶趣的小心思,没有告诉对方,他一直在苦苦追寻的生死未卜的女孩,其实正是在他怎么被今上诏令,都懒得回的王都里。
就连阿笙都带着笑意和他们玩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