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过去,好像上一秒还停留在我和他闲聊我的新朋友杨小环和柳云瑛时。
我们以前吵架的容在我里都变得温和和怀念。
两只兔守着我也越发的。
我本来想找个机会再向南一次歉没拦住杨复打了他一顿,但是最后都变成了书面表达。
他说自己没事,要真计较的话等婚事结束他可以慢慢计较。
每天王元宝把信递给我都会啧一声:恋的酸臭味。见着了就不会天天纸短了吧。
其实我不太明白我到底喜不喜南,但如果真的要回答,应该就是不喜也不讨厌了吧。
我很喜他的温柔,让我总觉有些熟悉,但我不是那喜他,很矛盾。
他的温柔会让我觉得很治愈,就像是在庄严的寺庙里一尊尊金佛前听着如来讲经,就像前世经历过。
他是我最好的人选,也是再叁斟酌最想选的人。
那天晚上我还跟他说了什么拒绝他我想不起来了。
我很自私,他不在乎。他说他不在意,这就够了。
成亲就像是一场差不多的程,起个大早等别人给你开了脸上了妆一屋人恭维你说你好看,将来定和夫君白偕老。
然后你的父亲看着东西一件一件装箱,兔也被人装了打了的红木箱被人抬起来,哭得泪满面。
听到他哭了我差以为让我赶快嫁人不用受刑的人不是他。
为了保持一天的妆容你也不能哭,也没什么可以哭得。
蒙了盖以后什么也看不见,除了低看脚底就是听别人说话。
好像每个成亲的女人都要经历这么一遭。
我之前把喜饼发给了每个认识的人,小环的那份是让人转赠的,她也让人送了我一支金镶边的玉如意,不过最后却是到了南的手上,还跟他说了句要用这个掀开我的盖,代替她好好陪着我。
曾经经常跟父亲请假不读书去玩的小妹最后的我也要离开了。
那件唐哲修经常给我换走的紫衣服最后换成了红的婚服。
王元宝前两天还特别兴舍了己用自己的钱给邻居家的狗都一条一条的发。
我发的喜饼都是用的自己的钱,我就像是被送走的瘟神。
纳妾是中午行,娶妻是晚上。
所以为什么女孩嫁人都要起那么早?我打了个哈欠。
早上的吃基本上是一天的粮,上妆之前我就一直抱着糕在啃。
上妆之后我就在拿着团扇给自己扇了扇。
我把它挡在脸前,哪怕盖还在我也不能把它放。
不过我觉得我就算不放来,没了盖他应该也能透过红的团扇看到我吧。
辟邪和遮羞我都不需要,我没过缺德事,我也不害羞,我甚至连兴奋都没有。
锣鼓声越来越响,随行的人开始妆。
我在屋里坐着。
黄昏了。
我的心平静的像往常一样。
时间好像一眨就过去了。
早上只是简单的试了一,晚上才是重戏。
那些脂粉重新上了我的脸。
我的朋友很少,在离开前云瑛快到天黑才让南和我离开。
在轿里摇摇晃晃了很久才到目的地。
南跟我说过他家没有大宅,双亲只剩母亲,很好,不用我经常床前侍奉。
礼数一切从简,该跨火盆跨,该箭箭。
之后我都看不到如何东西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我只能勉让自己站好,跟着手里抓着红绫的人走。
我就像是个提线木偶。
小时候和云瑛小环玩过家家,我们这边的过家家有很多版本,英雄救,见义勇为,婚嫁之类的。
其他小伙伴偏当新娘或者新郎,他们特别喜脸上胭脂变得像大人的觉,也不会腻。
我就特别喜抱着胖胖的小环当个孩。
又或者是在两京童谣唱起的时当个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