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冬心一颤,任凭李凤吉脱了他的衣裳,只剩肚兜,藕般的玉臂缠在李凤吉颈间,问:“冬冬微贱,四郎若要接冬冬府,只怕四郎家中的父母辈未必答应吧?冬冬可不愿意为了一己之私就让四郎为难,只要四郎心里有冬冬一席之地,冬冬在这里住着也没什么不好……”
李凤吉低轻阮冬冬腻的粉肩,一手摸上平坦细腻的小腹,指尖沿着佳人浑圆小巧的肚脐打转,不以为然地笑:“怕什么,家中虽有父母尚在,这小事却也无人我,我自己的事,自然是自己说了算。”
阮冬冬媚如丝,腻在李凤吉前,纤细白的指尖在李凤吉膛上缓缓勾留,:“瞧四郎的模样,年纪应该也不会比冬冬大多少吧?家中可曾娶了正室?”
“我比你大上一岁,今年十六,倒是还没成家,也未曾定亲,家中正为我相看,暂时也没什么合适的人选,反正也不急。”李凤吉漫不经心地说,他扯脱了阮冬冬的,只剩一条薄薄的亵,见阮冬冬的肚兜裹得前两团鼓翘饱实,上面绣的都被撑得仿佛正绽放开来,就拉开了兜带,释放一对白灿灿光光、鼓胀成两座雪峰的,那端的尖儿被他噙啜的还未曾消褪,手指只一捻,瞬间就了几分,连带着小小的一圈儿都被刺激得艳动人,万般妙趣横生。
李凤吉看得心神一,一般火渐渐升腾,脱了衣裳丢到一边,乌黑里卧着的一微微直抬,又扒了阮冬冬的亵,又白又、恰如豆腐一般弹即破的,李凤吉着前一对圆的玉,埋一嗅,只觉芳香如兰,叫人说不的喜,阮冬冬柔腻洁白的胳臂抱住李凤吉的颈,微:“四郎轻着些,冬冬才破了,经不起四郎恣意折腾,求四郎千万怜惜几分……”
“别怕,等我多几回,你就知滋味了,到时候只会求着我狠狠你。”李凤吉轻笑,握住阮冬冬并拢的双膝,向左右打开,顿时光柔的牝,间莲苞被牵扯着微微张开一细,两片柔柔地抖颤,午被玩许久的兀自如小小的樱珠,李凤吉托着阮冬冬的把他放在自己间,白纤的两条儿绕在自己的腰上,微张的牝贴住他那鼓一大团的,乌黑扎的刺得的又又痛,阮冬冬低一声,要腰起来,却被李凤吉住,两手箍阮冬冬柳条一般的柔细腰肢,又双手,一边一个握住两白腻,往贴牢,李凤吉目光幽暗,却笑得风邪气,:“想不想挨爷的大狠?嗯?”
阮冬冬只觉得一大团胀火的东西故意磨蹭戳自己柔的牝,得他骨都隐隐发,嗓更是发,仿佛被什么烧灼得浑燥不堪,瘙张满溢,环绕李凤吉脖的两条白玉臂却意识地了,令彼此肌肤越发相贴,起脯将一对玉的送到李凤吉面前,颤声:“四郎吃一吃冬冬的儿吧……唔……面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