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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顾期雪拉着他往后扯了扯，“你靠后些，把你的衣摆收收。”

那人似乎也认了一般，不轻不重地咳了两声，：“这件事原本与你无关，你何必手这闲事。”

听到那人的声音，顾期雪神不由变了变，他眯着盯着那人，似乎是想透过那张丑陋的鬼面看见藏在其后的面容。

顾期雪面沉沉，“待宰羔羊，这个时候便也只能逞逞之快。”

话音刚刚落，顾期雪便已经窜了去，速度快得让言持有些反应不过来。

顾期雪自然不会这么容易放弃，提着剑又是照面打过去。他气势汹汹，且剑气的威力十分大，对方虽已经足够捷，却还是被他的剑气扫到了。

“猜不到也没关系，反正是要见到的。”

他又扯着顾期雪的袖，用脸在他脖边蹭了蹭，“我还疼！”

那人重重咳了一，便赶逃之夭夭，顾期雪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将人放跑，运着气便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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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不到。”言持脆坦言。

然而，关心的话没等来，只等来顾期雪忽然拿手蒙住他嘴，“噤声。”

“还想跑？”

顾期雪提着迎霜剑站在那人前方，只有不足十步的距离。

“再忍忍。”

他跟了那人一路，终于在余州城外的一条小上将人拦住。

“可笑。”嘴上说着可笑，那人便当真笑了声，“上仙自己都与苟且，又是哪里来的脸面讨伐我这族？”

顾期雪直接唤迎霜剑来从来人正面刺去，对方反应十分捷，见他忽然冲过来也只是愣了一瞬便连忙躲开。

对方被他压制着，本无力还手，只能躲着他的招式堪堪保命。

顿了顿，他接着：“反倒是尔等作恶多端的，当斩。”

缠斗良久，顾期雪终于找到近的机会，但他并没有杀那人，反是伸手扯了对方的鬼面。

“……”言持不语，但照了。

对方闻言却是笑得更加猖狂，“好笑，真真好笑，上仙这是被说中了心事，狗急墙了？”

两人在暗蹲了将近一个时辰，言持是蹲得昏脑涨脚发麻，他侧目看向顾期雪，极为难受地：“还得待多久啊？”

——实属难猜！

瞧了许久也没能瞧什么来，顾期雪索放弃，只沉着面：“苍生百姓的事，于我仙族而言便不是闲事。”

“果然是你。”

“快了。”

顾期雪不同他多辩，提剑便是招招都想要他的命。

言持往他上靠了靠，“我脚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