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期雪面满是失落,“快要天亮了。”
顾期雪并不擅这样的事,可心底里的思念却在两人的碰上的瞬间彻底溢,他不想就这么快放开言持,于是便学着记忆中言持吻他的模样去。
言持故意板着脸,“不是说不喝了么,我才走了多久你就又……”
“……”有一个“老实人”,他整天叭叭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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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皆是沉默着,一动不动地抱着对方。
他也没有多什么分析,就是单纯的有这个觉。
顾期雪瞧着他那动作便知他在想什么,一也不扭地低,捧着他的脸便吻上了他的。
“现在什么时辰了?”
“不会的,你就放心吧。”言持:“能诱惑到我的,可只有我面前这一个。”
良久,顾期雪忽然放开他坐直了,“言持,你是不是还要走?”
心上人难得这样主动,正值血气方刚好年华的言持自然是一也把持不住,很快便占据了主导权,借着这个吻不知不觉到了床上。
题。
“嗯,天亮之前走。”
“言……言持?”他愣愣地盯着言持,撑着床板坐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我可是在梦?还是酒没醒?”
“言持!衣服都脱完了你不到最后,是不是男人!”
“没担心你,我担心的只是你会经不住族那些人的诱惑。”
他话还没说完,顾期雪便已经倾过来将他抱住了。
言持好笑,“你还有这困扰?”
“好了,难得见一次面,你就没别的想对我说?”言持拿指尖了自己的,暗示:“或者,有没有什么想对我的?”
兴许是顾期雪觉到了些什么,半夜时他便醒过来了。
“……胡说八!”顾期雪垂着,他其实很不习惯别人赞他的容貌。
“快到卯时了。”
……
言持也没说什么,抱着他暗暗稳住。
顾期雪抓住他的手,往他前挪了挪跪坐在床边,“言持,你这些日过得好不好?”
顾期雪瞪着他,不语。
拿着帕了手,言持便直接将帕给烧成了灰。这是他丢人的证据,自然不能留。
睛方一睁开,便猝不及防地瞧见了一双令他日思夜想的睛。
“我这不叫胡说八,我可是实诚人。”
“嘶……”
言持是蹲在床边的,顾期雪也是太激动没有控制好力,一压在他上,险些没将他扑到地上去。
“嗯。”
“好的,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