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话的意思是,你说的跟我熟,和我理解的不太一样咯?”
“仙两族一直不和平,几年前我与你对上,一时大意死在我的剑。”
“……”
言持闻言,心中有一丝怪异的觉,张便问:“你有几个徒弟?”
还有什么:要不然你看看我,我的骨也不错,你要是愿意,我也能喊你一声师父。
“嗯。”
“???”属实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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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已经回族了,难不是我们闹翻了才回去的?我要是敢这么说,你门中的弟岂不是更要抓我?”
这些类似的话,天帝是说了一遍又一遍。
顾期雪没回答,抬反问他:“你理解的是哪熟?”
顾期雪一气,语气不好地:“你若是想走,我现在便可以送你山。”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顾期雪顿了顿,说:“你刚刚借尸还魂那日,恰好我喝多了,昏昏脑将你抓回来着你对我行了拜师礼。”
“那你……可有受到牵连?”
“可我不想走。”言持说:“我是忘记了很多,可我不傻。我现在就想知,你们仙族到底知不知有个族了他们寒宵上仙的徒弟?”
仙族能抗事的就那么几个,不过是误收了族弟,天帝知晓以后非但没兴师问罪过,反倒是将他召回九重天,摆几坛好酒来好好安了他一番。
顾期雪说:“知,你回族时发生了些事,来凡间的仙族已经上报天帝了。”
顾期雪定了定心,说:“我不会杀你,你若想走,现在便可以走,山中无人会拦你去路。”
“一个。”
顾期雪:“谁敢降罪于我,少心了。”
言持一愣,“我死过一次?怎么死的?”
带着的酒意,半是安半是真心地与他说了一夜。
言持,“有啊。”
譬如什么:老顾啊,这个看走了咱还能收别的,你也别太难过了。
“我问你,在我忘记你之前,我们可有结什么仇?现在仙族会不会想杀了我?你想不想杀了我?如果你想杀我的话,我现在还有机会逃跑吗?”
“为什么?”
“就是昔日旧友那啊!两个独孤求败之间的惺惺相惜那!”
顾期雪说:“若有人拦你,你告诉他们你是我徒弟便好。”
顾期雪面无表地看着他,“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就我一个?”言持又是惊喜又是担忧。
“怎么不说话了?”言持抬手捂住嘴,“你不会真想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