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持再看不得明檀的样,只得转离去。
其实他所说的,言持都能猜个七七|八八来。他前世死后,过了七年才回来。
檀的这份忠诚太过逾矩。
他从未想过要与明檀反目成仇,甚至于即使明檀告诉他自己要尊,他都会将这个位置拱手相让。
他对明檀兴许是有亏欠的,可明檀的事,却都碰他逆鳞。
“你便在此好好反省吧。”
明檀将事一五一十说来,言持听着,不由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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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日,言持连睛都不敢闭一,无止无休地劳着族的事,总算在顾期雪与筑大婚当日将事都安排妥当,然后一刻不歇地赶往九重天去。
“您的那颗心……是筑挖了的。”
他不知这七年间,明檀到底承受过什么,又过什么。
几千年的不可能说散就散,但前局势,也不容他对明檀多有宽恕。
可明檀最是不该对顾期雪起杀心。
“您记忆缺失,是属刻意为之。”
“先前您和寒宵上仙会落雪山,是属动的手脚。”
瞧着明檀双手双脚带着重重镣铐的模样,言持心中也甚为不忍。
将明檀关押以后,言持并没能立脱去九重天。他不事太久了,对于族如今的状况并不十分了解,且明檀这个能事的被关押,很多事便只得他自己安排。
言持并没有立降罪于明檀,只先将他锁在族净湖中。
“我助他夺得帝位,娶得顾期雪,他便答应千年以不犯族,并承诺赠我一味忘药。”
这几千年来,若没有明檀,他倒真不一定能坐稳这个位置。明檀明里暗里为他挡了多少事,他心里是有数的。
“碎叶的现,也是属故意安排来,引您回家的手段。”
如今明檀的这份忠诚,对言持来说,便有如黑夜中无数只鬼手,从四面八方侵袭而来,使劲又使劲地扼住他的咙,压迫得他连呼都觉困难。
筑倒是将大婚的排场得大,今日观礼的宾客多的是外族,言持倒是毫不费力的混在人群中了天门。
这么多年,他疲于理族事务,一朝接手,不免有些茫然。
一段关系一旦逾越了该遵守的规矩,就会变味。
他不会杀明檀,却也绝不放任他继续从中作梗。
“还有呢?”
“大护法,说吧,你与那仙族二太了什么易,将你所知的,都告诉本座。”
“余州城沈府的事,是属派光去办的。”
言持起,背对着明檀往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