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掌柜的本就因为赚不到钱闹心,一想到让自己赚不了钱的还是在自己手底讨活的白氏,怒气值都拉满了。
吴嫂当然知这事不是钱掌柜和小二说去的,但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故意装作不知是谁去的。
钱掌柜越想越气,自己好心给她安排赚钱的活计,她却背后算计自己,这不是端起碗吃,放筷骂娘嘛,真是个白狼,没良心的。
钱掌柜的打算以后白氏绣的东西都不要了,本来白氏绣的东西就一般,还不怎么好卖,而且白氏也很少在布庄里买东西。钱掌柜的也不怕得罪白氏了。
钱掌柜的不收白氏的荷包后,白氏不死心,又磨了钱掌柜的几回,钱掌柜的心了,又给她安排了些别的针线活。钱掌柜觉得自己也算仁至义尽了,没成想白氏不仅不念自己的好,反而还砸了他的饭碗。
“还真有可能呢,那白氏肯定是赚不到钱了,就怨恨上了。”吴嫂装作恍然大悟的样,还特意把话说得不全乎,引人遐思。治愈白氏怨恨的是谁,那就是各人有各人的理解了。
“今天这个事媳妇找我妹白活,明天另一个事媳妇找我妹白活,我妹哪还有时间在你这赚钱了,应付事媳妇都应付不过来呢。”吴嫂特别气愤地跟掌柜的说。
抱在在家装病的这几天也没闲着,每天都熬豆浆豆,宝月打算实验豆最简便的法,这样等有机会的时候,把这门手艺教给自家娘亲,让娘亲豆往卖。
罪人,也不敢不接活啊,这为了赶给人完,起早贪黑地啊。哪还有时间打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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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你说的,还能是谁说的,事娘说在你家看到络了,然后就直接找上门了,那不是从你这知的,难不成还是猜的不成,我这妹整天不屋,街坊邻居都没认识全呢,咋就正好猜到她会打络了。我跟妹哪次来送络都是挑人少的时候来的,咱们都悄咪咪的,咋就让人知了呢。”吴嫂故意责怪着钱掌柜,拿话刺激他。
见吴嫂不信自己的话,钱掌柜的抓耳挠腮,急得直跺脚。突然一拍脑门说:“我知是谁了!肯定是张家媳妇,有一回你们送络不正好被她赶上了嘛。”钱掌柜灵光乍现,终于想这其中的弯弯绕了。
“天地良心啊,我买卖这么多年了,啥该说啥不该说我还是知的,我咋可能把周家弟妹在我这活的事往去说呢,这要是让别家铺的人知了,把周家妹到他家活咋整。真不是我说的,我还能砸自己的买卖不成。”钱掌柜的觉得自己都快冤死了,赶辩解,语气诚恳,就差赌咒发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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