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孩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稍不注意就会引发对方的反弹,你瞧,离凡这不就离家走了?
如果世间真的有神,那我末日十七必然是祂的弃徒,所以祂赠予我满无法痊愈的伤痕。毕竟……无法痊愈的,就是残酷的神不愿令其痊愈的。
罢了,多想无益,我还是先好好养伤吧。
不过我并不在意离凡的离家走,毕竟冥冥之神的剧本可不是那么好摆脱的,哪怕他不在我边,也仍旧会照我为他写好的剧本走去。
所幸我又有了新的兄弟,鬼谛、命运规划主、无神论、永夜剧作家、瑟斯……而地冥这个称号,也是鬼谛让我去争取来的。
那是……
这大概就是神对造了无数杀孽的我的惩罚吧。
然后我听到了她叫我“十七”的声音。
她陪伴了还叫末日十七的我漫岁月,却又在我最猝不及防的时刻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之中。
再次见到天迹玉逍遥,我们之间仍旧是剑弩张的氛围,再加上血闇计划的实施,他恨不得将我立毙于掌。
你是她吗?是那个陪伴了我漫黑暗岁月的女孩吗?
然而我没料到,这伤一养便是六百年。
“真是无啊。”我轻叹一声,与他的战斗一即发之际,耳边却忽然听到了一声轻笑。
天迹非常不耐:“讲重,你不也承认自己很讨厌。”
我渐行渐远。
我蓦然睁大了睛,一个小的影直直扑我的怀里并搂住了我的腰,致可的小脸上是一双熟悉的银灰睛,那独特的竖瞳与我记忆中的那个幻影猛然重叠在了一起。
这个时候我便总会控制不住地想起她,那个只存在于我幻想之中的女,陆知槐。
我看着他缓声:“这世上讨喜的人太多,你又记得住谁?”
为了帝父救世的计划,我不得不与他走在相反的两条路上,我并不奢求他的谅解,只是他对我的遗忘仍旧会让我到难过。所以我忍不住拿话去刺他:“厌恶与喜是相对的,若非你喜我未果?也不需要厌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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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气,我不就是给他看了一父相残的戏吗,对于他们来说本就是无关要的东西,早认清早丢弃不好吗?当然,我是不会承认在离凡忽然叫了我一声“父亲”后我的心底其实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喜悦的。
“掉你,我就不用记住你了。”天迹只是冷笑,“我脑的记忆可是很贵的。”
在玉逍遥忘记了我之后,我把她也丢了。
邪说从不会违背我的要求,唯一会和我唱反调的离凡又不在我边,我又开始到孤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