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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她与你说的最后一句话吗？”

赵信执脑混沌，才想起来昏过去前最后见的人好像是陆曼笙。他看赵夫人那打趣自己的神，知她误会了。

梦百转千回，没有血腥的味，只有清香。

“母亲，真的不是——”赵信执发现自己是百莫辩、无话可说了。

赵信执回到赵府就开始发烧，急得赵夫人团团转。

“是我母亲唐突了，希望陆姑娘不要介怀。”赵信执十分抱歉。陆曼笙颔首，表示不在意。

陆曼笙温柔婉约的笑容，那笑容让赵信执到莫名熟悉，她的声音轻柔：“要好好地活去。”

“赵警官好啊。”陆曼笙看到赵信执也不气恼，喝着茶欣欣然，“赵夫人真是哪，那位也是。”

这是梦，这是已经发生的事，赵信执什么都不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女人，想把女人的脸记清楚。

“嗯？”赵信执还没回过神来。

赵信执就像小时候那样，不由自主地掉女人的匕首，地抱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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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信执以为不会再与南烟斋有什么集，不过两日却再次见到了陆曼笙。他被赵夫人诓骗到了茶楼，没承想等着他的是陆曼笙。两人互来意，却发现都是被赵夫人欺骗而来的，赵信执尴尬：“陆姑娘，没想到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

“信执……听娘亲的话，要好好地活去。”女人言罢，毫不犹豫地将匕首。

赵夫人拭去角的泪，看赵信执确实没事，才埋怨：“你要去找陆姑娘随时都可以，何必病着急地跑过去呢。”

醒来时，赵夫人守在一旁焦虑地看着他，恍惚间那神与梦中女人重合了起来。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如果娘亲还在的话大约也会这样劝他。赵信执看着赵夫人，扯笑容说：“母亲，我没事，以后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他看到女人从怀里拿匕首，轻声对赵信执说：“没有我这样罪孽的母亲，你定要求他们饶过你，他们定会饶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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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信执的梦里，他不过是个三四岁孩童，还是在那日的大堂上，他蜷缩在女人的怀里，甚至能听到女人的心声。老王爷凶狠地呵斥女人，吩咐人将女人拖去打死，周围吵吵闹闹的声音在赵信执耳边如若蚊音。

赵夫人笑意：“好啦!都有人看到你在东街与陆姑娘说话，还特地来与我讲了。”

陆曼笙话中有话。

二人不再言语，也不好径直离开，便自顾自喝茶。赵信执当然知自己母亲这样是有何心思，但是他与陆曼笙只见过寥寥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