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申呵呵一笑:“自然是因为安家不仁不义,过河拆桥,我瞧不去了。”
将安家的人打得鼻青脸。又过了几日,安家最后两家店也被折腾得不得已关门谢客,安老爷坐不住了,亲自带礼来南烟斋赔罪。陆曼笙冷冰冰地丢一句“真想赔罪,就让安夫人一命偿一命吧”的话,便闭门不见了。
安老爷犹是不死心,又托了恒城有面的友人再去歉,也是换了好几拨人来劝,但陆曼笙就是不松。
陆曼笙冷哼:“如果叶二爷也是来给安家当说客的,那就请你趁早去,南烟斋不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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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陆曼笙惊讶。安家遇到的好些事,都与她无关,她本就有些疑惑是何人所为,如今正主就在她前,落石。陆曼笙审视地看着叶申,问:“你为什么帮我?”
叶申的手心已经有些薄汗,瞧着陆曼笙坦然自若,毫不受这天气影响,他有些心猿意:“自然不是,天地良心,陆老板要什么就与我说,我叶某人首是瞻啊。不然陆老板以为安家店铺着火被砸,是谁的手笔?”
宋小哥以为来者是客人,便与陆曼笙告了声退就离开了。走到门与叶申而过时,因为叶申难得在南烟斋看见不是客人的外人,于是便多看了宋廉几。
室有些闷,叶申有一没一地敲打手中的折扇,笑眯眯地说:“最近坊间都在传言,陆老板把安家折腾得很惨啊。”
接着安老爷也病倒了,平日里一向势的安家,一就颓败了去。
安老爷被吓得魂不守舍,陆曼笙清楚名安夫人,想必是知,知晓在安家为难陆馥的人是安夫人。安家落败,安老爷想回去责骂自家老婆,但看她躺在病床上的枯槁模样,又心中不舍,无可奈何。几十年的分,总不能为了一句话真的让老妻去偿命。
陆曼笙不冷不地了就算招呼了,叶申向来是豁达的作派,自顾自地坐说:“陆老板怎么就那么不迎我呢?”
正巧圃送来新苗,陆曼笙就研究起了新苗的法。送的宋小哥宋廉也是老熟人了,两人正在说话时,店里来了人,陆曼笙抬看过去,却见是云生戏院的老板叶申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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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笙睨了他一说:“南烟斋自是迎客人的,但叶二爷怎么看都不像是来买香的。”
众人看着安家,总觉得是瞧见了活的现世报。
这场闹剧终于在六月蝉鸣结束了。烈日酷暑让香料店的生意不太好,此时陆曼笙正坐在南烟斋里算账。安家来来回回闹腾的这几个月,害得南烟斋生意是一落千丈,陆曼笙恼得合上了账册,将其丢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