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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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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曼笙今日穿着宝蓝袄裙，上簪着八宝簪，是往日最普通不过的打扮，于是她不明所以地问叶申：“有何不妥？”

陆曼笙征求了杜三娘的意愿，见杜三娘无异议，才答应。

听到这个名字，女忍不住浑颤抖，落了泪。叶申循着陆曼笙的视线看过去，大约猜到了那里站着的是谁。叶申回忆：“我遇见她时，她告诉我她被人诬陷她私通，她无法，想逃去城里，寻求官府的庇护。看来最后她也没有逃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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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三娘闻言跪了来，祈求二人帮助她回杜家村。

“一同去？”陆曼笙没想到叶申也想参与这件事。

陆曼笙觉得有理，转回去让陆馜梳了个妇人发髻，又从隔成衣铺现买了石青素纹袄裙穿上，这才上了车朝着城外而去。

“杜三娘。”陆曼笙试探地唤。

“蹊跷？你可是指杜家货走山路这件事吧？”陆曼笙问。

叶申听到“我们”这个词，很是受用。陆曼笙的话让他大抵猜了几分况，便替杜三娘解围：“我也很想知我救了她之后，为何她还会惨死，兴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不如我们一同去他们那个村打听打听吧。”

女的影在月光更显单薄，陆曼笙顿生怜悯之心：“杜？城外三公里外有个杜家村，你是那里的人吗？”

大概时隔太久，叶申也不是很确定地说：“她说她好像是叫……杜三娘。”

“杜家原来世代书香，在前朝过一位翰林院学士，所以历来最重清白规矩。近年来杜家开始从商，亦是如鱼得，颇有蹊跷。”车上叶申与陆曼笙说着杜家的事。

“她拿了钱就走了。模样不大记得了，但她似乎……眉心有颗痣。”叶申说了妇人的特征。陆曼笙想起那女幽怨的神，眉间的痣若隐若现，与叶申所描述的无二，突然就松了一气。

叶申愣了一，才：“杜家村有三座贞节牌坊，若你是姑娘打扮却与我们同去，孤男寡女，他们难免对你有偏见。”

翌日，叶申的车早早停在南烟斋的门，负责驾的是叶申的心腹杨健，两人都打扮成寻常百姓的样。陆曼笙早已等在门准备上车，叶申瞧着陆曼笙的打扮，皱眉：“你去换装扮吧，这未免太惹了。”

陆曼笙有些不：“你什么都不与我们说，我们如何帮你？”

说这个名字的瞬间，一寒风过，陆曼笙回看到女站在不远。

“我与杜三娘相识一场，如今她死不瞑目，若我置之不理……总是良心不安。”叶申说得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