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语将甜茶捧到陆曼笙面前,陆曼笙这些年一直喝惯了苦茶,闻着味只觉得有些腻,不禁问:“我以前喜喝甜茶吗?”
原来自己是曾经喜喝甜茶的吗?为什么一都不记得了呢?
大约是因为那不适的甜茶,整个夜晚陆曼笙都心神不定,到了后半夜就开始梦魇——先是梦到了自己在南烟斋里算账,接着又梦见自己走在东街,走着走着才发现自己走到了陆家大宅,前鸟语香,一切再熟悉不过。
小语回便笑着说:“馜要嫁人的呀,我来之前就听说在恒城想求娶馜的人家可多了呢。我再不快快知晓二小的喜好,馜哪日嫁人了,二小嫌弃我笨的话那如何使得。”
陆曼笙认真:“你只觉得是赵家看不中你,那你可是看得中赵警官?我觉得赵警官不是介意门第的人。”
陆馜见陆曼笙也逗她,气恼:“陆姑娘,你怎么也跟着打趣我?赵警官不过是因为帮过我们,有过几次来往罢了。赵家那样好的人家,怎么会看得中我?”陆馜的语气有些心酸,把陆曼笙听愣了。她没想到陆馜看着大大咧咧的模样,也有这般细腻忧愁的小心思。
陆曼笙看着桌上小语匆忙忘记拿走的甜茶,皱着眉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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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馜闻言,顿时涨红着脸说:“哎呀,你胡说什么?”
陆曼笙向来不会苛责这样的小事,笑着说:“无妨,他大约也只记得我以前的喜好,这么多年过去了,人的喜好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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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家中独女,但在陆家本家排行第二。您就喜旁人叫您二小,说是大小听着显老。”说完,小语还哧哧地笑起来,自己家小小时候真是个有趣的人。
“哎呀,越扯越远了,不跟你们说了,你们就知欺负我。”陆馜跺着脚离开,小语怕她真的生气,向陆曼笙福了福便跟上去劝。
好甜,甜到陆曼笙咙都有些不舒。
小语福了福说:“二小的喜好,我会再与馜一一打听清楚的。”
刚巧捧着香屋的陆馜听见这话,便打趣:“小语这是刚来就要挤了我的位置吗?”
“小语哪有胡说,难不成你打算跟着我一辈的老姑娘吗?你可有什么中意人?我帮你去说说。”陆曼笙也忍不住笑,佯装思索,“我看那赵警官人就不错,你觉得如何?”
小语恍然:“督军说,那年您大病初愈,醒来就不记得过去的事了。督军嘱咐过的,是小语忘了。”
闻言,小语收回手惊讶:“这些是督军告诉我的,小已经不喜喝甜茶了吗?是我得不是,我应该同馜问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