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百分之一。”
“走了,带你去逛集市。差忘了,圣诞快乐。”
*
“你说的就是星光集市吧?”
两人车时已经换了一装备,一看就是来度假的。成弈穿着一件Ae的黑T,荧光绿的豹纹大衩,踩着一双黑吉拉。黄闻嘉比她好儿,上半是白的T,半是条灰的TB运动,踩了双人字拖。
成弈抱着椰一向着黄闻嘉,“这里就一个这样的集市。”
黄闻嘉摸手机开某书,“我看了攻略,小女孩儿们来这儿都要搞一写真,等你也去一。”
成弈跺脚停了来,“怎么可能?我不行我拒绝。”
黄闻嘉护着人往河边走,“好好好,那一个,坐船?放灯?”
“阿西,先吃东西。”成弈鼻皱成虎,眉一挤,“直男吗?”
东边传来泰语,西边传来越南话,两人在游客中并肩往前,一边走一边看,卖爪卖烧烤卖冰卖义乌小商品的循环现。
成弈贴着黄闻嘉胳膊小声嘟囔,“哎,走了吧,觉没啥逛的。”
“再看看吧,反正来都来了。”黄闻嘉指着标志大金塔广场上卖场的艺人,“过去坐坐?”
“也行。”成弈指着卖咖啡的小摊,“你要喝吗?”
“买1份?”黄闻嘉从包里掏手机。
成弈抬着示意去买,“就1份吧,两。”
“咖啡少冰,爪,米线。”黄闻嘉提着打包盒过来,把她往阶梯上引。
成弈指着左右两个歌手阵地,问坐哪边。年轻小哥在弹唱抖音神曲《只是太你》,中年独臂大哥在弹浪人歌《挪威的森林》。
“你想听哪边?”黄闻嘉把递在她嘴边,“这样吧,我们猜猜他俩直播间谁人多就坐哪边?”
“我烦死推荐算法了。”成弈接过咖啡咬着年轻小哥那边找座位。
黄闻嘉不喜酸辣味,张着双半拖着腮听年轻人唱歌,人字拖在石板上着节奏。时不时偏看成弈正多少。
“你看我嘛?”成弈正抱着打包盒啃咬爪。
黄闻嘉回过,声音淹没在小哥的甜甜歌声里,“想看啊。”
正值旺季,两人拼坐上船,一晃一悠中看被灯光架起的夜市,喧闹跟着船桨一起拨动,但音乐声和人声都被上了滤层,飘到他们耳边时是朦胧的一片。只剩带晚风追赶着船桨,极力制造波澜的壮举。
小船越走越远,越来越轻,越来越暗。错纵的终于遇见了一桥,暗里生光,一对年轻侣的影从桥慢慢携手到桥中央,女生指着天空讲,这里真好,每天都能看月亮,都好圆。
成弈定格在两人上。波缓缓延展开来,拍打一层层的竹节墙,来来回回的微弱撞击声是此时整个世界的最烈的反应。成弈转看在整个灯海上的夜空。是呀,今晚的月亮真圆,家好月圆,这一她早就应该发现。
等小船转弯又看见闹的星光夜市时,黄闻嘉讲,“上就到了。”
“到哪里了?”
“你不想靠岸那就再划几圈。”
“那你想停岸吗?”
黄闻嘉往她边挪了挪,靠一,“不想。”
“我也不想。”成弈撑着自己的,嘴角笑浪,“可是2019年过的好快,转又是在飞机上跨年了。”
小船越来越靠近集市,泪和星光,都在眶里保留着待定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