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病房里安静极了,消毒水的味道比走廊的还要重。
洁白的床单上躺着的人满脸通红,眉头紧锁,汗珠落下,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司檐寒坐在床边将她的手贴在自己额头上。
不多时,豆大泪花顺着她纤细的手臂滑落。
肩膀颤动。
寂静的病房里,听到他极力克制却又从指缝掉出的呜咽声。
他并没有哭很长时间,前来抓人的司总推开门二话不说将他拽起来。
司檐寒刚才跟他说的是想确认人没事才走,可现在已经天黑,沙汀雨依然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他不停的亲吻着她的手背,希望她能睁开眼看看自己,他就要走了,以后很长时间都无法再见面,他昨晚不该那样的,是他害了她。
想到这他瞬间泪如泉涌,一个大小伙子泣不成声。
司总哪管他怎么想,盯着他上了飞机,这才回到医院。
坐下来仔细端详着他这个十几年都未曾谋面过的女儿,哀叹一声。
沙女士还并不知道自己女儿住院了,以为还住在司檐寒那里。
而司总为了不让她知道,也配合着说,自己带女儿出去玩,其实是在病房里守了整整一晚,直到天色渐亮,看着她睁开眼,悬着的那颗心才彻底放下。
沙汀雨抬手挡住刺眼的光,看到手背上淤青的针眼,视线又落到床边这个陌生男人身上,穿着西装,眉眼有些熟悉。
男人露出一个笑来,看着她说。
“鱼鱼,我是你的爸爸,司聪。”
“爸爸?”
她的声音沙哑无比,像从破风箱里挤出来的一样。
司总赶忙倒了杯水扶起人递到她嘴边。
接受了眼前这个自称是她爸爸的男人所说的一切信息后,沙汀雨也回想起了前天,她和司檐寒那场疯狂的性爱。
还好她昨天烧糊涂了,被司总看到两人亲吻的事一点印象也无。
“哥哥呢?”
听她问到司檐寒,司总脸色垮了一瞬又迅速恢复过来。
“之前他提交的留学材料通过了,急着去面试,昨晚走了。”
“留学?”
她怎么没听司檐寒提起过,他要是留学岂不是好几年都见不到了,沙汀雨生了一肚子闷气,臭男人,拔吊无情。
烧虽然是退了,可她现在身上仍旧不舒服极了,尤其是下面,阴唇竟然肿成了这个样子,上厕所的她都被疼哭了,她心里更加讨厌起司檐寒,把她操成这样拍拍屁股就跑了,什么人嘛。
沙汀雨想,等他到时候发消息给她,她才不要回呢。
可接下来这五年,司檐寒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无一丝消息。
连列表里那个企鹅头像都还是高二时的那个随机选中的斜刘海小人。
沙汀雨不是没有问过爸爸,可他给的统一回复都是他在国外读的大学是封闭式军事化管理,到了时间才能出来。
听着跟蹲监狱似的。
事实上,他也确实被送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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