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老儿虽很是健谈,但有关山匪之事却知之甚少,他只是听说这些山匪在安平城附近的双堰山上占山为王,建了个聚义寨,来往安平城的不少盐商都被他们打劫勒索过,其他的就不是太清楚了,这小老儿说,要想打听清楚得往东去七八十里外的安平城。
安平城城门楼一辆辆从各邻县、各个乡镇赶来贩盐的众多车络绎不绝,十分繁忙。
“二十六岁了。怎么?”孟天杰早就被一路上行人的这类似目光看得困惑不解了,趁此机会索问了来。
“哦,原来去观修行就可躲过军役啊?……哎呀,我怎么早没碰到你们两个啊?早些知我那两个儿也不会被官府抓去从军了,我那可怜的儿啊。”小老儿捶顿足,一脸的可惜。
寿儿也早被看得莫名其妙,听他这么说,便:“好,在山林里还能动御风术任意飞驰,等看到顺路东行的路人再上官来询问吧。”
……
“吁!”那小老儿停住车,扭过来微眯着仔细在两人面上打量,当看到孟天杰时顿时表一滞,皱眉问:“这位小哥,敢问你多大岁数了?”
“这位大叔,能否给你些银两,顺带搭我们一程?”寿儿拱手一礼问。
两个上偷瞄,害的孟天杰狐疑不定地直抚摸自己的右脸颊,密语传音寿儿:“奇怪,这些凡人在看什么?我这右脸上的伤疤明明好了啊?……柳友,我看咱们还是别走这官了,还是走路边的山林吧。”
他这一问寿儿总算是明白为何这一路上行人看向孟天杰的奇怪目光了,再回想起这一路上所见的行人,除了女外男人们多是四五十岁的中老年人,哪里有一位像孟天杰这正当年的青壮年轻人?
告别了赶车的小老儿,寿儿两人又隐没官旁的山林里向着七八十里外的安平城赶去。
“咦?你这岁数怎么没被官府抓去从军呢?”小老疑惑地问。
安平城树立在官路的牌楼沿路摆开了一溜小摊,有摆摊卖货的行脚商人、有贩卖山珍野味的猎,有卖青菜、五谷杂粮的农夫,有贩卖柴的樵夫,还有挑着货担走街窜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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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小老儿抚摸着的胡须喃喃自语:“这两个年轻人宇不凡,难是去观修行所致?……嗯,等我那两个小孙大了也送他们去哪个叫神宗的观里去躲避军役。”
午后,寿儿、孟天杰两人终于看到了满满尽是鳞次栉比的楼商铺、异常繁华闹的安平城,这是座掩映在苍茫山脉间的小城,安平城盛产井盐往西南连接益城,往东连接久福镇,安平城就此连通了两城的商,自从百年前开采蕴藏丰富的井盐以来,来往与此的商贾就络绎不绝,安平城在整个益郡百姓中赢得了“盐城”的称号,与它相通的这条至关重要的商也被亲切地称为“盐”,这‘盐’就是商机无限的‘钱’。
这安平城就在此往东不到百里,正位于久福镇与柳家堡之间,此地盛产井盐因此诞生了不少盐商富贾,寿儿小时候跟着爹爹、坐车去过,哪里的繁华仅次于益城。看来这群戍北郡逃来的逃兵倒是会挑地方,这安平城既不像益城有那么多的官兵驻守,又富庶不输于益城,在安平城附近安巢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寿儿不得不佩服这些落草为寇的逃兵的确有些脑。
“什么?被官府抓去从军?我乃是……”孟天杰却被老问的有些糊涂了,正要解释却被寿儿拦住了。
寿儿怕孟天杰说他邪修的实来吓到老,连忙替他答:“我们师兄弟都在观修行,躲过了军役。”
两人终于如愿搭上了车顺带询问起了山匪之事,不过这小老儿询问他们有关观之事反倒是远远多于他们打听山匪的传闻。
于是两人又隐了官一侧的山林,开始飞纵着往东疾驰。又飞驰了五六里终于看到官上一辆往东行驶的车,一位发有些白的小老边哼着小曲边手持鞭赶着老,拉了一车柴缓慢前行着,两人这才从山林里官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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