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会忘记我作为一个男人在着月宝了,抱歉,月宝,这段时间曾让你不开心。不过很快就好了,你的好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一切都会恢复正常,陪伴你的不会再是一披着人的野兽了。
稳度日的时间又变少了。我怎能这么自私呢?”
我预约了明天。这本日记将随着我的妄念一同封存,我本想将它毁去,但雷德劝我留来,找个妥善之安放,以便若是有天我的记忆恢复,可用它来提醒我自己冷静、克制。
……
雷德告诉我,他可以为我眠,施加暗示淡化我对月宝的意,将一切都还原到我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意之前,只是风险很,他不能预料到失败的话会造成什么后果。
我想要彻底一些。于是我问雷德,有没有办法让我忘记,忘记我对月宝的意,只记得我是一个好爸爸。雷德起初只说没有,让我不要急躁,循序渐来一定会有效果。但我威胁他,说要是你不帮我,我就去找别人帮忙,如果了什么事,那么都是你的错。
其实雷德并不怕我的威胁,但他看了我心意已决,担心我真的莽撞地找其他人胡来,迫不得已地答应了我。我对不起他,为了月宝,我不得不定来。
“我恢复了平常与月宝相的时间,她也渐渐快乐起来。我如同饮着加了蜂的砒霜,一边因为她的快乐而快乐,一边因为自己的求而不得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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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无见天之日……”林芙月喃喃读这句话,眨了眨睛,这才发现自己脸上一片。她抬手抹了一把脸,怔怔地看着日记中最后那行字。
她手捧一份父亲未竟的隐秘史,不过五六页
……
也许是不甘心,也许是不够,也许是我已经病膏肓……那个女人当年也有过这般煎熬吗?我不知……我只知,若我了如她那般的事,月宝定会如我当年那样绝望,因她的亲人背叛了她的信任伤害了她……
“我同雷德说了这件事,他无奈地对我说两者相害选其轻,让我冷静一些。我冷静不了,我痛恨这样对女儿抱着罪恶念的自己,他让我不能够当一个好爸爸,陪伴在月宝边。
……
林风行林芙月,愿这罪孽之永封于此,永无见天之日。”
我也劝自己,这么难过了为什么还放不呢?为什么就放不开手呢?
风险不算什么,只要月宝没有受伤害的风险就足够了。
谁都不能伤害月宝。包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