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凑到他的耳边认真地回答他,“我还听说过可以用羊,以及不到里面……不过还是用药最保险,男的女的服用的都用,不过是药三分毒……”
燕知一开始的脸还算正常,没过一会儿就红了,红着红着又白了,他抓住了阮的手腕,脸有些焦急,“我们之前那么频繁,你都没有,难你私底偷偷吃药了?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好,你让我吃啊,明日让娘给你看看,调理一……” 阮一愣,没想到燕知竟然会想到这些。
她睛有些泛红,不忍心告诉他,这是书中世界,她本就是改变他的命运而来,想要有虽然不是不可能,但是比较难的。
燕知见她没说话,有些懊恼,“你别不说话,你吃了没有?我以前不知这些,以后药给我,我来吃。”
阮摇了摇,抱住了他,“我没吃,本来是想顺其自然,你我都没什么问题,然而却一直没有,可能是缘分没到。”
燕知倒是不难过,反而还松了气,“幸好。”
因为有了顾虑,燕知到不敢胡来了,原本想着第二天去找亲娘调一副药来,结果才刚门就被亲爹给拎京郊大营去了。
不过想着,两个人暂且分开也还行,不然每天都腻在一起,万一真的不小心有了,到时候要不要都很伤。
然而燕知没想到,他前脚去了京郊大营,后脚他娘就因为觉得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学医还是得知行合一辨证学习,拍拍把他媳妇给拐带了京城,去当赤脚大夫了。
苦兮兮的燕知,在京郊大营好不容易有了回家见香媳妇的机会,结果一家门就得知了这个噩耗,脸都绿了。
好在她俩也不是一走三五年,杳无音讯那,除了时不时的寄信回来,一年还是会回家一趟的。
燕知:“……”
燕知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块望妻石。 阮没想到,在跟着国公夫人到行医的路上,竟然还遇到了早就已经失去音讯了的杜颐萱。
她们在路上遇到了一个中毒的妇人,帮忙解了毒,那妇人便报了官,阮和国公夫人作为救了她的人,也需要个人证,却没想到那妇人状告的竟然会是杜颐萱。
她俩本是好妹,杜颐萱的夫君猝死后,她因为可怜杜颐萱年纪轻轻就守寡,于是就将人接到边来安,却没想到杜颐萱竟然看上了她的夫君,想要毒死她后上位。
杜颐萱本来手段很明,本想等到日了,再除掉痕迹,但是没料到那妇人对这毒太过于,才刚中没多久就在外早早毒发还被阮和国公夫人给撞见了。
证据确凿,杜颐萱知自己就算是不承认也不行了,脆供认不讳,少受些之苦。
结果没想到,才刚陈诉了罪行就看到了阮,她一瞬间就疯了,竟然朝着阮扑了过来,“都是你,都是你害我!”
阮:“……”
阮很是无语,既不是她让杜颐萱救得陈砚昭,也不是她让杜颐萱给那妇人的毒,关她什么事儿?
然而杜颐萱却狠狠地盯着阮,恨不得生啖其,被衙役扣住,因为扰公堂,被打了十个大板,差要去了半条命,然后被拖去。
阮知,谋害人命,虽然苦主未死,但是杜颐萱应该也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