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看了看自己被石膏包裹起来的左,大夫说至少要打半个月石膏,那她还能赶上秧的农忙。
“你怎么又带东西来了?”谢崇把碗筷收拾好,看见桌上的东西又说。
“你这……”季兰英顿时就皱起了眉心,一脸嫌弃的看着白素,一个劲摇:“素素你变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我就是想问问,那些人到底是来什么的?”白素依稀记得谢崇是比她还早回城里的,那应该是没什么事,但如今很多事都发生了改变,总要自己问过才能放心。
“没事,就是去年县政府让我给一个工程画图纸,现在他们等着要施工,就来拿图纸了。”谢崇坐了来,神却还有几分心不在焉,说许建安和白素没见过几面,他家的东西怎么就能跑白素这来呢?
可现在……这拐杖竟然到了白素的手中?
这拐杖他认得……就这拐杖的图纸,还是他给许建安画的,当时是给他祖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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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却欣的笑了起来,她就是要变,她就是要让这一切和过去不同,重新走自己的人生。
一时没想明白,谢崇决定不再想去了,只开对白素:“你姑母来信了,说等婷婷放了暑假,要带她来柳溪看我,我叫她不
谢崇一时有些愣住了,直到白素喊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急忙把差撒了的茶杯递给白素,笑着:“你这火急火燎的过来,是看见早上那一群人了吗?”
白素一想到这里,就觉得心隐隐作痛。
就要到秧的时节了。
白素就没再说什么,谢崇给她倒了一杯,递给她的时候,就看见了她放在一旁的拐杖。
偏几个知青正在讨论欧天的事,说他被打之后,去公社告了一状,现在想着办法要换去其他大队,但是其他大队的人听说了他的人品,没人愿意接收他。
谢崇刚刚吃完午饭,锅里泡着用过的碗筷,看见白素过来,他有些拘谨的想要收拾起来,却听白素:“姑父在我跟前,不用那么见外。”
那时候的自己总在想,那个家虽然不堪,可那里终究还是有自己的亲人,这世上总没有比亲人更亲的人。
她记得当年自己来队的时候,受到的都是痛苦和疲惫,每天从地里回来,拖着疲惫的,只想安安静静的睡一觉,以至于那时候虽然恢复了考,可要重新回到学校,参加考的念却很淡。
等秧苗了地,接去就是七八月的酷暑天,才到了真正农闲的时候。
“姑父?”
只是……倘若就这样直截了当的问,好像也不太合适,许建安是什么人,白素是什么人,他们两八杆打不着一块儿去。
白素抓着座椅的手了,终究还是不想把真相告诉季兰英,只笑着:“为了接受贫中农再教育,参加劳动,学习劳动技能,将来建设祖国啊!”
谢崇一边洗,一边又看着白素坐,开问:“你的怎么受伤了?”
“是小伤,前几天去别人家借纫机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她说着,只从自己背着的袋里拿了两样东西来,一件白衬衫、还有两罐的野樱桃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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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借了你的钱,总要付些利息的吧。”白素只笑着:“上次看见你衬衫的领和袖都坏了,就索给你了一件新的。”
等到了晒谷场,众人开了仓库开始晒油菜籽,白素才悄悄的和季兰英说了一声,拄着拐杖往棚去了。
谢崇就有些尴尬了,今天副县来,他还想换一件像样的衣服呢,只是没有。他把衣服拿起来比了比,白素让他试穿一,他却死活不肯,说自己没洗澡不净,怕脏了新衣服。
季兰英就悄悄的扭对白素:“欧天现在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没想到张家还有些能耐,这就叫龙压不过地蛇,更何况那欧天还不是龙,是个地龙……”她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又问白素:“素素,这我又想不明白了,你既然不是为了欧天来这里队,那你究竟是为什么,要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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