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是别人给的,不过怎么走,都是自己说了算的。毕竟,那可是从来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南木纱织呐。
谁也无法预料她下一步会做出什么的南山纱织。
纱织唇角勾了勾,看着里面的场景,随即迈步而入。
一如既往地昏暗、阴沉,四处充盈着罪恶幽暗的气息,但是这一次,她已经对男子监狱分布有了大致的了解。
每一步,看似轻轻巧巧地落下,实则不动声色地将四周的各种地形布局也好、地势构造也好,如同潮水般涌入了脑海里。
南木纱织已经习惯了,在每个陌生的环境里做那第一个准备好的人。反正多知道一些事情,或许将来不会用到,但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被动来的好。
脑海中依稀记得,曾经有某个人告诫过她这句话,虽然不太记得那个人是谁,不过她却一直将这句话铭记在心。
在任何可能会使你处在被动局面的时候,你要做的,首先就是要让自己不再被动。
纱织眼神似是若无其事地扫过四周。
熟悉四周的环境,这只是第一步。
在完全陌生的情况下,成功混入周围的人,放松旁人对你的谨惕,那是第二步。
纱织来到途径男子监狱的长廊上,只是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男囚们明显不再猖獗了,也不再敢把那种放肆的目光投射到她身上。
毕竟,经过今天中午,谁都知道南木纱织已经是属于伊尔凡的东西。在监狱里,除了他们自己的那一帮人,没人敢招惹伊尔凡这个大爷。
伊尔凡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独占欲都是很强的。
纱织一瞬间就注意到了铁栏杆内的以伊尔凡为首的几人,艾德玛斯依然低调地隐秘于暗处。
她也不是第一次路过,这几人的气质实在太过显眼,她上次途径这里时,不过是匆匆一眼,就已经暗自在心里记下来。
可能是太过特殊,所以即使她素来记性不太好,也留了个大致的印象。
不过那时,她并不认为以后他们会有什么交集。
却没有想到他们会主动找上门来。
不过找点乐子也不错。
“小纱织?”莱恩睁着一双狐狸眼,眼角的泪痣分外妖娆,神色有些诧异。
她怎么一个人回来了?为什么周围没有狱警跟着?
“啧……看来这没用的小东西果然是弱到爆了啊,斯屠亚寒才会连派个狱警跟着都懒得派。”西亚唇角嘲讽地扯了扯,他对那个男人可没什么好印象。
“是……吗~?”尾音向上勾起,带有半疑惑半调笑的语气,艾德玛斯看着铁栏杆外的小东西似笑非笑。
“是的吧。”恩德尔也不吃薯片了,歪着脑袋看着外面的人,难得地发声。
实在是看不出一点伪装的痕迹啊,如果真的有什么问题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和佩西塔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伊尔凡走上前去,透过铁栏杆的缝隙,碧潭色的双眸眼底划过什么,眉头却轻轻地皱了皱,“怎么一个人过来?”
要知道在密西西里亚,跟在囚犯旁边的狱警,对强者来说是监视,对柔弱的小生物来说却是保护。
在密西西里亚,几乎每天都有人死去。
“我、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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