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之依旧没有回答,此番带着小梨儿路上虽有不便,但有她在,路上也省了不少麻烦,比如刚刚,若不是蛊皇大杀四方,他们哪那么容易拿到话语权?没有梨儿,阿婆也不会将蛊皇给他,等等,顾瑾之突然想到什么,问他:“此番上山你是不是还另有安排?”
顾瑾之随后跟上,两人在院里上手,两剑相碰,黑夜中隐隐闪过一丝火,随即剑锋错开,激起更多火,在寒风中昙一现,很快消失,银月圆盘挂在天上,冷冷月光撒,剑也染上了寒月的冰冷,刀光剑影满场飞,两人都穿着黑衣常服,一时间让人难以分清哪个是哪个。
“虽然蛊皇厉害,但是此番比试不能用蛊。”丁宝儒声提醒他们:“也不能用暗,只能真刀实枪的。”
诚然,顾瑾之还是因为喜密教之事才知父亲的份,以前从来不知。
“来吧,咱们比划两招,看看你学了几分你家老太太的本事。”寻双指了指院,随后拿起佩剑就跃了门。
寻双还在说:“我这次会与你们同来,也是义父担心你带着嫂有危险,行走江湖,还带着娘走,简直是胡闹!”
他今天怎么会这么冒险带这么人上无平寨谈判!若不是蛊皇,只凭他们这几个人,怎么可能从无平寨里全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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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吧?没事,更扎心的在后,我手上的免死金牌是皇上赐给你爹的,义父转赠给了我,我想了很久,义父为何传给我而不传给他的亲儿?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义父认为我比你更优秀,才会更看重我,事实证明确实是如此,江湖人哪个不识我寻双,可又有几个知你顾瑾之?”
南洋四爷,是不是叫东穆?”寻双问。
“你知你爹在密探里究竟是什么吗?”寻双反问他。
被寻双这话提醒,顾瑾之想通了一些事,阿婆退隐江湖,只暗,虽有蛊皇傍,但也不曾给其他人透过,更别说去与人斗蛊,蛊皇被她养着,也仅仅是养着,所以书上的记载都只是记载蛊皇日常况的状态。
一年喂四次,四季替喂,与其说是蛊皇的习,不如说是它在冬眠,现在将它带来,恢复了兽,所以才会与阿婆说的相差甚远,蛰伏这么久的蛊皇能不凶吗?
见顾瑾之未答,寻双又:“你爹统领密探,我们一批密探俱是由他所养,由他所教,我们都称他为义父。”
“你认识?”
不过顾瑾之听了这些,只觉震惊,并无其他觉,他爹对他如何他自己有受,不至于因为他这两句话影响。
其他人听见打斗声赶过来查看,不多久,廊就围了一圈的人,江清黎也来了,看到这场景莫名其妙,他们俩怎么打起来了?遂去问丁宝儒,得知只是比划便就放心了,才再跑回去告诉爹娘无碍,让他们别担心。
什么?!顾瑾之惊了,一个失神就吃了他一脚,退了半步,赶稳住形,再接他的攻势。
就江清黎这一来一回,顾瑾之他们已经过了数百招,顾瑾之渐渐察觉不对劲,问他:“你怎么会我顾家的剑法?”
“以前任务时打过,他使的是蜈蚣蛊,通赤红的蜈蚣,他那也是只蛊皇,他们那边称作小王蛊,在南洋一带名气不小,斗蛊场上的常胜将军,你这只小蛇儿可真不简单,一山的全是家伙,方才那琴娘,也是这边玩蛊术的佼佼者,她一门世代养蛊,据说是养了三只蛊皇,她的黑蛇蛊,亦让不少人闻风丧胆。”
两人声音不大,又有刀剑声掩护,观战的人并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