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脚轻轻走过去,便看清了牌位上的名字——谢允环。
文喜小跑过来虚虚扶着他的手,那边温昭昀则是若有若无的环着他的腰,二人就这么一路与他走到温府的祠堂。
“要的,而且最后还要把你我二人的结契文书送到衙门存档才行呢。”她闻言一笑,松开指尖的青.丝,扶着他从椅上站了起来。
又是拜见正君,又是回家小住,还要坐什么喜轿,搞得还正式,“立侧室要这么多规矩?”
“其实照规矩,该把你送回父家住上三日,再用喜轿从侧门迎回家才行,但现在你怀有,外面也不太安全,咱们便省去那步……”
她合上文书,对着孟桓叫了声,“小君。”
“切记安静。”她临抬脚走去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了一遍。
孟桓虽然是个无神论者,但他穿越都经历了,自然对这些东西有些敬畏,早在还没到时候就已经不说话了,此时也只是,便被扶着走了去。
温昭昀扯着他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环绕,虽然在说话,但思绪已经飘远,看着窗外的银杏树微微有些晃神。
他站在门适应了祠堂中的光线,便看见温昭昀已经在一块牌位前驻足。
“拜见正君。”最后他张张嘴,低低叫了这么一句。
孟桓听的一愣一愣的,他心想这纳侧室不是就跟男人纳小妾似的,随随便便说一就好了,怎么还需要走这么多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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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桓随着她的招手而走过去,定定的站在牌位前,然后接过她递过来的香,给上了三炷香。
继续行一步骤,珮兰捧来早已起草好的结契文书,让二人各自都留了名儿,又了手印,还盖了一个什么章,最后才算完事。
温家是大族,在山上有统一的大祠堂,祖宗十八代全在大祠堂安置着,有专人每日洒扫除尘,上供燃香。
他回诧异的看她,“要送文书到衙门存档?”那岂不就是跟结婚证似的?别说这么一想,女尊的侧室还有金量的。
也真是巧的,他名字里也有个桓字,虽然写来时不同的字,但是读音却是一样的。
而温府的小祠堂,只安置着近一两代的亲人,温昭昀的正君才有资格被放去。
“允环,这是我选的侧室,我今日特地带他来见见你。”当着他的面儿,温昭昀没叫环环,而是叫了允环。
这就是她那位亡故的正君么?
孟桓忽然就没刚才那不甘的觉了,方才奇奇怪怪的心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快的他都没有细想究极原因。
“你家中我也送去了帖,只要你母亲留名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