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她的态度中发现,这棵树对她有十分特别的意义。
孟桓真的有些拿不准,他如果真的砍了这棵树,温昭昀还会宠着他吗?他终究是胆怯了,不敢赌。
他仿佛是给自己画了一个无形的牢笼,自己把自己囚困其中。
这棵树砍与不砍,好似一场感情上的博弈,而他还没开场,就已经输的彻底。
他想,就算现在老天爷让他重新回到现代,他的思想也许都不能变回一个正常的现代男人了。
“文喜,我饿了,我要吃南瓜粥,芥菜肉丝,还要辣炒护心肉。”孟桓抹了一把脸,捧着肚子有些疲惫的走回屋。
以后他便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问,也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温昭昀看着他的背影,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一时也没有说话。
珮兰在边上张张嘴,有些犹豫,她想要劝劝,又觉得主子的事奴才不能插手,可最后还是没忍住。
小声说着:“主子,孟小君好像有些伤心……”
“回去吧。”温昭昀不接她的话茬,自己往小书房走去。
孟桓这个男人,心思与其它男子不同,不能以寻常男子为参考去分析他。
也许她现在赶上去哄着劝着,反而不能让他平息,倒不如给他些时间让他静静,他就能想明白了呢,毕竟他有些时候可比别人通透许多的。
至于砍树,她断定他一个人砍不动,便纵他砍着消耗些力气,也消消怒火。
——
经此一事,搬院子住的事儿又推后了一些。
孟桓只是不理她两三天,就又与她像往常一样,而且也不再问那些喜欢,爱之类的问题,甚至从那以后对先正君只字不提,像是忘了有这么个人似的。
温昭昀觉得他是想开了,也是半点都没提起。
她想他应该明白的,即使她心中念着谢允环,那也是过去式了,现在她身边睡着的是他,也只是他一个。
男子生产,就像是在过鬼门关,温昭昀对此话深信不疑,但当她第一次坐在产房外,听见里面连绵不绝的嘶吼声,心中的震荡还是久久难平。
正君谢允环生产时她不在身边,上次孟桓孩子生出来之后,她才刚刚回来,所以这次,应该算是她第一次从头开始守着陪产。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她便让珮兰准备了一根红绸,一段系在她的手腕上,一段抓在孟桓手里,他痛了便用力拉扯,就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便能安心一些。
“生完这回,老子绝对不生了!啊啊!”
手腕上拴着的红绸不断被拉扯,已经把她的手腕勒红了一圈,可温昭昀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反而还朗声和里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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