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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摄政王妃醒来，她若不醒，你与你那个二百五的八妹妹还想活着回去？”

程燕袭哈哈的笑，宽：“王妃不会有事。”

“你怎么知。”

那人自然是顾云筝。

有那么一刻，陆骞对顾云筝这女简直是匪夷所思。你说她聪慧吧，她的确是，在霍天北还没起疑心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问题并且让人着手查办；你说她傻气吧，她也的确是，傻到了明知他拐着弯要离间她与霍天北，还义无反顾地中招——这中招的方式也够狠的，将她自己到了生死难测的险境，将霍天北一就推到了爆发雷霆之怒的地步。若非关乎生死，他真会怀疑顾云筝是故意为之——这多痛快，所有隐藏在暗中的人、算计全暴在了霍天北中，再也无从周旋。

午，追随蒋晨东的一众罪状累累的官员没杀完，陆骞便几近崩溃，事实上，从醉仙楼走来的时候，他就知大势已去，先前的那些希冀已是不可能了，明白若再撑去，自己恐怕会落得败名裂的地步。可叹他半生都在苦心维持名，到最后看来却是真真正正的沽名钓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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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城招呼程燕袭，“我也有些事要问问你是真是假，走，去我房里说话。”

名声他不要了，他只想要他的儿。这件事说起来也像是个笑话——程燕袭了解的居然比他还详细，他很多时候都在怀疑蒋晨东并非自己的亲骨，可是程燕袭边的侍卫告诉他，已找到人证，他若想见，随时可以。

程燕袭一副自觉失言的样，歉意地看向陆骞，“这事我怎能让随从散布去呢？现在阻止，不知还来不来得及。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告诉随从蒋晨东的养父生母是谁，至多是与王爷说说。”

祁连城就笑，“知的还不少。”

陆骞满腹的恨意——顾云筝是为了萧让才受伤的，霍天北不应该给她补一刀杀了她么？怎么却将怒火发在了别人上？那个疯！

“就是知。这么死不是太不值了？她才不肯。”

“你越国虎视眈眈，才是我该担心的。”祁连城一笑，“我们自家人斗得死去活来都无妨，却不会允许你们外人趁机作。醉仙楼即日起只招待你这贵客，你得陪我一起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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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什么？”

这件事并非短时间可以办到的，由此不难想见，在程燕袭还是燕事的时候，便有人因为他偏袒蒋晨东算计霍天北而生了疑心，命程燕袭查他当年的事。

程燕袭苦笑，随着他走房门，打趣：“这条街不知要有多少人丧命，你现在最该担心的似乎是你醉仙楼日后生意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