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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的人，也会陆陆续续到你手里。”祁连城代完这些，才回答霍天北的问题，“我的打算，还在想。你说我是家和尚，还是开个书院教书玩儿？”

“那就叫人将她们带来见见我，还有燕袭，我也要见见，和他商量一些事。”

放到那里，也是再妥当不过的安排，彼此都能心安。

从上次的事之后，很多百姓到了夜间都是绕着这条街走，怕那些斩首的官员魂不散化为厉鬼。由此，醉仙楼这阵到了晚间就是生意奇差。

祁连城随之笑起来，“不瞒你说，这两件事，我这两年真是颇有兴致。都不赞成我家，那我就开个书院。我在城西有一块地，日后还能用吧？”

霍天北笑着把捞起来，放到她边，对：“给我老实呆着。”

“嗯。”

“快些好起来。”霍天北拍拍她的脸颊，门后去了醉仙楼。

他要转的时候，顾云筝唤住他，“天北，你——”从她醒来之后，他什么都没说过，对她一如既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仿佛她只是病了一场，只是照着她的心思了很多安排。

见他要走，竟立刻人榻，要跟着他离开的样。

“走了。”霍天北抚了抚她鬓角。

“行啊。只要你将他们当成官员而非中钉就好，日后他们的路，还是要他们自己走。”顾云筝现在更关心的是别的事，“程艳芸和蓝佩仪，你是要让我置她们么？”

“多谢。”霍天北问，“你呢？日后有何打算？”

“我都知了，也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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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祁连城邀他过来的。

霍天北又说起云笛：“他得回京，重振云家门楣，抚养熠航。回京之前，他得罪立功，袭成国公爵，得让人觉得实至名归。”

霍天北忍了忍，还是笑了起来，“都不大适合你的，非要选的话，你还是教书为好。家就算了，家还得还俗——谁受得了门有个酒鬼和尚。”

他房间里陈列着几大箱、几小箱，霍天北门之后，他说：“这些是满朝文武的诸多隐秘之事，还有邻国敌国的不少消息。我留着没用，都送你了。”

“哦。”顾云筝地透了一气，明白定是熠航的功劳。那个善良的孩。

祁连城倒是不在意这些，关乎钱财的事，已不是他会在意的了。

“嗯。”

顾云筝奇：“这小东西，现在好像是最喜你。”

“行。我还要去一趟，你早些回房。”

在那儿哼哼唧唧，脑袋上吃了一记轻轻的凿栗，这才没好气地趴了。

顾云筝失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