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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燕袭笑着叹息，“行啊。我一个人质，还能说什么？唯有唯命是从。”

“一个皇，和两个公主。”程燕袭很有些无奈地纠正她的说法，“我是真把你当成妹妹来帮你来照顾你的。”

他走后，顾云筝命人将程艳芸、蓝佩仪带到面前。

“你这也太狠了。”程燕袭真是服了她。

“七……”程艳芸泪汪汪地看着顾云筝，竭力向前走了两步，跪倒在地，“七，你原谅我，我并没想伤害你，不知你会舍救那个人……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是你的妹妹的，怎么可能想伤害你呢？父皇母后都特别想你……”

两个人双手反剪，用绳索束缚着，各由两名女钳制着走门来。

她指节轻叩着座椅扶手，眯了眸打量着面前两个人。

她看着那张与自己一般无二的容颜，唤堇竹：“我看着她，总像是在照镜，这觉不大好。你帮我给她个记号。”担心堇竹会把程艳芸个满脸，又叮嘱一句，“只是个记号，别把她的脸毁掉。”

“你是你，他们是他们。”

“……”

“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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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艳芸是她要充分利用起来解决民的，过段日必然要送回越国。要置的，就只有蓝佩仪了。

“别取艳芸的命。”

顾云筝大为钦佩。如果她没听说程艳芸在醉仙楼对霍天北说过的一番想将她取而代之的话，此刻就算不能信不疑，也会被稍稍打动。

顾云筝笑：“其实程艳芸闹了这么一，好颇多啊。只你在京城的话，我或是王爷想拿越国，很不容易，甚而随时会有起战事的危险，但是一个皇加上一个公主，这筹码就完全够用了。”

荒废。我什么意思你明白了吧？”

“我把你当哥哥，才先跟你个底。放心，不会让你为难。”

“嗯，留她一段日而已。”顾云筝笑笑地告诉他一个消息，“程艳芸写给越国皇帝的信件，王爷的人已经截获——次帮她往外送信的时候，跟王爷说一声。”

顾云筝又想了想，“将我加上也行，我看看能不能将这消息在越国散播去。为着三个儿女的安危，将大批粮蔬菜的送给大周，也是合合理的，对吧？”

这两名女是何时勾结到了一起，何时与蒋晨东狼狈为，她都不知，只知这两个人为了霍天北，也真够拼命的。

问题是，她与霍天北就算现不可挽回的争端，他就会从她们之间选择一个将她取而代之么？不可能的，可她们还是义无返顾。可见一个字，是能让任何人脑发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