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裴隐却闻到了一丝焦香,他奇怪:“你们方才在吃什么东西吗?”
梁纬还想反驳,周开之却在向他使。
周开之和梁纬便坐了过去。
裴隐在上惯了,忍不住说教起来:“梁兄,周兄,如今世艰难……若是我辈还不努力科考,朝为官,这北朝的江山……”
周开之心中鄙夷,这裴隐也太将自己当回事了吧?可面上却不想再与裴隐辩驳,:“裴兄说得是……我们以后不喝了。”
周开之:“林相的开罪了皇上,连带着林相也一起获罪了,这一去,恐怕此生都难以回京了。”
周开之连忙打断:“喝了之后,很是不错。”
周开之可不想这咖啡的事被裴隐知,裴隐本就名声在外,自己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提效率的法,自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而裴隐则听不去:“不是什么酒,喝了酒去温书,怎能看得去?再好的书都枉然。”
裴隐是其他州县的举,在赴京参加会试的举中颇有才名,听说他五岁能作诗,于是一直被誉为神童。
周开之迎合:“是,裴兄说得对,我们边温书边喝酒,确实不妥。”
梁纬见不少人挤到了前排听人说书,便好奇问:“那先生方才讲的是什么?”
两人收拾了一番,便走了楼,大厅已经人满为患,一转,便看见裴隐冲他们招手。
梁纬听了,急忙:“裴兄,这酒不是普通的酒……我们喝这酒是为了……”
梁纬:“差不多了,晚些时辰我们便一起去吃饭吧。”
裴隐,便:“那好……你们先收拾吧,我去楼等你们。”
今日这云来客栈颇为闹,原来是因为请了说书先生来。
“什么?”裴隐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他:“你们看书的时候,怎能喝酒?上就要考试了……”
梁纬不假思索:“我们今日买了一十分神奇的酒,喝了之后……”
裴隐饮了茶,:“还不就是之前林相的事……都被编成故事了,听闻林相如今被发到了黔州,也不知如何了。”
周开之:“看扁又如何?”他:“到时候会试见分晓。”
梁纬讪笑:“一杯酒而已……不至于扯到江山社稷吧……”
梁纬有些郁闷,:“你为何不让我解释?裴兄都将咱们看扁了……”
裴隐唏嘘:“一代名臣,没想到就这样陨落了……如今吏治混沌,君王又重用宦,推行□□……这样去,恐怕会民不聊生……”
周开之,便送走了他。
“梁兄,周兄,你们今日的书读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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