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意换了衣服回来,柳何潇已经带着焦糖布丁给老夫人请安去了。
于是,两人并肩站着,一个继续泡着的手,一个仔仔细细地焦糖层。
直到柳何潇将六个小碗都完了,他还有些意犹未尽。
程凌伟驾车技术十分娴熟,意坐在其中,甚至有些昏昏睡……
意随即笑开:“多谢世!”
意了汗,红的手指及额,还有些疼。
世命他一刻钟找王府里最好的伤药,人们差将库房掀了个底朝天。
意,遂上了车。
柳何潇真是无不在的噩梦……意不禁心中叹。
意顿时有不祥的预,她抬一看,一柄大的铁勺,散发着浪,向她压制而来——握着勺的人,正是柳何潇!
柳何潇:“找衣服给她。”
意一瞬间觉得十分惊奇,难自己坐在了焦糖布丁上!?
柳何潇拧眉看她:“不然呢?”
程凌伟又:“对了,座位旁边的小盒里,放着上好的伤药,是世让我给你的……你得严重么?”
意将手从中抬起,心:若是你这么喜……不如次到铺里帮忙焦糖吧……
意无可躲,吓得一抖,顿时醒了过来!
程凌伟应声而来,拱手:“世有何吩咐!?”
意倒是没想到柳何潇对这事居然如此衷,便:“有劳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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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发楞之时,天上突然起了雪……这雪看起来晶莹洁白,居然是砂糖?
糖层,不由得称赞:“确实得很好,焦糖层又匀又透亮……”
程凌伟:“意姑娘,我送你回去吧。”
这动静惊到了驾车的程凌伟,隔着车帘,他问:“意姑娘,你没事吧?”
睡梦中,她发现自己居然坐在一个广阔的镜面上,这镜面透着一甜丝丝的味,镜面之,还有淡黄的……布丁!?
意“哦”了一声,又可怜:“世,今日不会扣工钱吧……我这可是工伤啊……”
意小心翼翼问:“又换衣服?”
简单一句夸赞,却让柳何潇受用得很,:“行了,剩的我来吧。”
柳何潇一脸嫌弃:“请你来当厨娘,真是赔本卖卖……罢了,谁叫本世乐善好施呢?”
柳何潇见她衣袖了一片,蹙了蹙眉,:“程凌伟。”
原来是梦。
意连忙答:“没事……”
“这么快就完了!?”柳何潇一脸遗憾,好似自己的天赋没能得到充分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