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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微怔，心想这样也问不什么来，便将话题引到了连翘姑娘自个儿上。

两人正聊着，却听见奏乐徐徐响起，意一转，见千阁的舞台上，一群年轻的姑娘们正翩翩起舞。

连翘千阁已经不少年了，如今资历虽，却已经没什么客源了。

连翘摇摇，：“如今不喝了……如今吃什么都无所谓了。”

意于是追问：“楼里姑娘们一般是何时练舞呢？”

意见她表略有些失落，便安：“连翘姑娘如今也很啊，你还这么年轻……”

意有些错愕，急忙也饮了一——这酒甚烈，呛得她咳嗽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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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笑了笑：“看来了，第一次来，都是借着聊天打发时间，来得多了，就放开了……”

不等意反应，她就仰，一饮而尽。

连翘见意一副生涩的样，笑了笑：“公不常来这些地方吧！？”

连翘神地看着舞台之上，喃喃：“以前……我也是最中间的那个。”

她们打扮得异常艳，袖一挥，惹得大堂中的男人们心猿意起来，不少人还发了起哄声。

意微微有些尴尬，她摸摸鼻，继续问：“既然不舞了，那连翘姑娘平日里，都忙些什么呢？”

连翘一看她的心思，主动：“如今人老珠黄了，吃得再少，得再好，也没人看了……”她自顾自地倒了杯酒，端给意，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公是家近半个月来第一个客人呢，家敬您一杯。”

连翘撇撇嘴，：“以前家要上台舞，为了舞姿轻盈，量纤纤，自然是不能吃多的……是以期喝粥、吃得即为清淡。”

吃什么了。”

意所有所思地——看来午茶是很合适了。

连翘：“一般是午，上午咱们这儿是没人起床的。”

意：“确实很少。”

“那连翘姑娘，平日里自己吃什么呢？如果有选择的话……”

意，这一倒是和演员、明星有些相似，为了上镜好看，需要保持材。

连翘想了想，：“家以前经常吃粥。”

这，虽然有几分幽怨，但是却知无不言，也是个好相与的。

连翘：“能有什么可忙的……之前当红的时候，自然是晚上连轴转，白日里休息。如今，充其量帮着田妈妈带带新人，看看她们舞，指一二。”

意奇怪：“为何喜吃粥？”

她又问：“那现在还喜喝吗？”

意心中有些疑惑，却不好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