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大爷:“你既然要送为何送个残缺品,你可知你将咱们家害惨了!”
邓印声声喊冤,邓大爷盯着自己的儿看了半晌,蹙眉问:“这么说,你是冤枉的?”
邓印拿手瘙着脑袋:“爹,这怎么可能?我真的没有碰新娘啊!”
邓印此刻已经完全清楚事的来龙去脉了,他陡然从墙角站起,瞪大睛:“爹的意思,那新娘在族给她开/苞之前就已经不是完璧之了?”
邓印一坐到椅上,指着邓印,恨铁不成钢:“爹我事先怎么和你说的?我是千叮咛万嘱咐,那是邓家族规,邓家老祖宗传来的风俗,每一个邓家孙都必须遵守,又不是针对你一人,你委屈个啊!”
邓大爷也不说话,抬脚又踢了邓印几脚,直踢得邓印哭爹喊娘。
邓印心有余悸,:“爹,你就不能有话好好说,别……别动不动就耀武扬威的。”
“爹,你疯了是不是?今儿是我大喜日,我的新娘在别人的床上……我还想打人呢!你无缘无故过来打我,到底是要闹哪样啊?你耍酒疯不要到我跟前来耍!还嫌儿我不够倒霉吗?”
“问你呀!”邓大爷又举起了拳。
邓大爷的拳就要伸过来,邓印立即抱鼠窜,他躲到墙角去,乞求:“爹,你要打人也该把话说明白,我到底错什么了?”
“说,你今天是不是把新娘给……”
邓大爷的话叫邓印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他:“儿我委屈委屈还不行吗?我的新娘不是已经送给族了吗?”
邓印会意,他对天起誓:“爹,我当时去新房只是想看看新娘,决没有非分之想的,再说,你当时不是把我喊回来了吗?我可是连新娘的门都没去呢!”
“你了愚不可及的蠢事,还想爹不打你?”
邓大爷推开邓印,径自走屋里,灯笼往地上一扔,烛火烧着了外壳,腾起好大一团火焰。
邓印抱怨不止。
邓印也一坐到他爹另一侧的椅上,一脸懊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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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印捂着脸跟来,委屈:“爹,你这是几个意思?嘛无缘无故打人哪?”
邓大爷:“原本这白布巾今晚之后该被绣上一朵梅,供到邓氏祠堂里的……”
邓印涨红了脸,气得不轻。
“那为什么新娘不是……”
邓大爷说着,扔过一条白布巾。
“梅?”邓印翻来覆去打量那布巾,“梅呢?”
邓大爷不语,算是默认。
邓印接过白布巾,一雾:“爹,这是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