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节(2/2)

她是要和他同归于尽！

她从未想过赢！

是呀，当初他看着女娲仙株旁边那个女孩的时候，就知她要死了。

他却像是觉不到一般。

于是，他培养对手。

顾芷缘看着他在慢慢消失，突然：“苍蕴，一万两千年前，是你救了我吧。”

顾芷缘看着他的睛，微愣。

苍蕴有无数年的记忆，可却好像抵不过虚无方匆匆几载。

他输了。

间红纹现，她指尖划过戮天剑，突然爆发一可怕的力量，那戮天剑如同被血燃了一般，猛地朝着苍蕴劈！

她不一定能够杀了他，但她一定会死。

顾芷缘中像是燃着一团火，眉间红纹耀，脸颊苍白，黯淡，像是要消失了一般。

可最终，到底没有问来。

苍蕴未曾想过她会这般，也就没有防备。

——虚无方终究就是苍蕴。

可他却手，帮她压制了那大罗金仙的力量，让她的回到了孩童模样，虽然会一直撕扯着疼痛，但她能够活去，还拥有了大力量。

无论是当初没杀羿弑就回了天上，还是两千年都住在孤云未踏一步……

她这人的凡人之，吃了女娲仙株，怎么可能活来呢？

神格绞在一起，“仁”字的毁灭，注定带着它天克的“战”字同灭。

曾经焱罗说过，苍蕴的神格是“战”，仙界大战之后，仙界便是他说了算，他又和谁战呢？他又如何追求呢？

紫电蛇矛未刺她的，他的手松开，紫电蛇矛落在了地上。

收回睛之后，他就变得有些不正常。

紫电蛇矛掉了，他也有些愣神。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又为什么要算计我？”顾芷缘问。

苍蕴闻言，轻轻笑了笑。

而苍蕴和她，注定只有一个能够活着。

他早就应该承认，他的算计在虚无方的上，就已经了错。

她是真的很好奇。

“战”字的生机在消失，“仁”字很虚弱了，可却存活了来。

而戮天剑，却在他的心。

燃着顾芷缘血的神剑戮天刺了他的心，神格的生机因为阻止另一个神格自毁而渐渐失。

好一会儿，他才突然嘴角微动，自嘲一笑：“我算漏的……好像不止一个羿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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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人……”呢喃声响起。

虚无方消失了，却给他留了很多改变。

顿了顿，他：“我应该是在培养对手。”

他的脑海中，那几载的轻松岁月，那些无名峰上的日，历历在目。

苍蕴笑：“我只想看看，你会什么选择，若是你选择放弃苍生，便能摆脱掣肘。”

输给了睛，虚无方。

顾芷缘握着戮天剑，愣愣地看着他。

大罗金仙旁人杀不死，可一个神格带着另一个的神格的自毁却是可以！

“战”绞住“仁”，用它的生机，去阻止了“仁”的自毁。

苍蕴那双毫无绪中像是闪过什么，一瞬间，变成了熟悉的净和清澈。

她想问虚无方，又想问他为何要这么……

此刻，他的睛再次恢复平静，毫无绪。

还有一个，虚无方。

她背后隐隐现的“仁”字，突然扎苍蕴的“战”字当中！

他很少笑，但从顾芷缘找来后，他笑了好几次。

她握着戮天剑现在他的面前，他的紫电蛇矛即将刺她的心脏，她的戮天剑也即将刺他的心脏！

这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让苍蕴一愣。

一万二千年前，他看到那吃了女娲仙株，却没有立刻死亡，反而咬牙一直扛着的丫，大概就知——这会是一个很好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