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成连忙握住顾王氏的手:“母亲仔细手疼!”又试探问:“母亲这意思,可是要置那姜氏?”
顾武德却洋洋自得:“这却不会,他若敢偏私,袒护那顾忘苦。我就去请族中各位辈前来,还要将此事告至官府。手足相残,谋害世,无论哪一条,顾忘苦都依律当斩。此事发了,他这族也不必再当去了,就是侯位只怕也要叫朝廷给摘了去。你放心,他一定任凭咱们摆布。”说着,目光却落在了前的程纯上。
顾文成跪在床畔,不敢声。
因着夜雨大,不能请大夫,只得等到天亮。顾文成便退了去。
顾文成心中十万分的不甘,但也知晓母亲说的有理,思来想去也没个更好的办法,只得重重叹息:“只好如此!”
顾文成答应着,心念微微一动,说:“可要接妹妹回来住?”
其时,因着顾王氏忽然呕血昏厥,堂上大,顾忘苦便被顾文成令暂且关押在书房之中。顾思杳父见了这样的事,也不好一味的迫。等听闻顾王氏醒转,余的事只等隔日天亮再议,便也冒雨归府。
只听顾王氏又自言自语:“我将宅与她打理,不过看她是个无依无靠的寡妇,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现看来,还当真小瞧了这妇人。她真是个能的,能谋划会算计,还能隐忍,里应外合,吃里扒外!”说至此,竟已是咬牙启齿,将手猛捶了几床板。
回至西府这边,到了上房,顾武德一面令程纯伺候他更衣,一面向顾思杳说:“这件事,你办的很好。明儿一早起来,咱们再过去,这侯府世的位必定是你的了。”
顾王氏重了几气,方才说:“暂且着不动,我留她还有用。只是往后,这家务你也多留心些。我老了,不动了。苏氏又是个烂泥不上墙的,一时里也寻不第二个能事的人来。”
顾王氏睨着他:“我晓得你打什么主意,我劝你死了那条心。你那妹如今已是外姓人了,满心只有她自己的前程,不会为你这大哥筹谋一分一毫。家中正逢多时之节,就别添那个了。”
顾王氏却眯细了眸,望着上悬着的纱帐,慢条斯理:“然而,今日这事真是有些蹊跷,这么一大群人就这样了侯府,登堂室,且我那般呼喝着,竟没一个听我的号令。这侯府,是要翻天了么?”
顾文成答应着,又同顾王氏商议了几句。
着偏袒于他,真闹来,你这族也不要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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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思杳面淡淡,说:“然而看今日的形,老太太同大老爷是护定了三弟,只怕没那么容易就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