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萱见状,急忙劝:“汗阿玛,裕嫔娘娘只是心直快了些,并非有意失了尊卑。”——其实不过是雍正大人方才对年氏的怒火还没消呢!偏生裕嫔嘴了错,便倒霉地挨了斥责。裕嫔好歹是弘昼的生母,却也如此战战兢兢,着实可怜。
李佳氏见雍正总算没有反对,也松了一气,当即便:“年氏,你今儿着实脾气太过刚烈了!不过本念在你好歹是七阿哥生母的份儿上,便从轻置。你明儿便回,好好在翊坤思过,抄写佛经,没有皇上和本的允许,不得走翊坤半步。”
雍正看了看李佳氏,也晓得在这事上的确不能驳了她的脸面。
李佳氏简直,忙躬:“是,臣妾谨记在心。”
裕嫔一听,顿知不妙,她急忙跪:“是嫔妾失言!请皇上赎罪!”——她以为皇上厌恨乌拉那拉氏,所以嘴上也没避讳着,倒是忘了这里的尊卑了!!她说的话就算没错,可那话却也不是她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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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嫔额不禁沁一层冷汗,想着自己熬了半辈,总算要封妃了,可千万别在到这上啊!
李佳氏笑着:“束后,跟前朝的雷厉风行不同,自然要和风细雨一些,才能少些嫌隙,多些和睦。”
雍正哼了一声,倒也没再有怪罪之词,只对李佳氏:“你既然接了中凤印,日后拿着好好束六的嘴!宽仁自然是好,也别叫嫔妃们以为你是太过宽纵,倒是叫他们忘了尊卑礼仪了!”
雍正不悦地哼了一声,“乌拉那拉氏就算有再多不好,也不是你有资格置喙的!!”
李佳氏见雍正话里的意思,竟是想要夺年氏贵妃之位,她急忙柔声地:“皇上既然封了臣妾为中皇后,那么后之事,可否由臣妾来置?年氏的过失,可否由臣妾来惩?”
雍正怒极之,狠狠甩了袖,冷斥:“今日是皇后住中的大喜之日,你便如此放肆!寻常时候,还指不定如何呢!!朕登基之初,将你和李佳氏同封贵妃之尊,是朕的失察!!”
裕嫔耿氏也忙温声附和:“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娘娘皇贵妃之时,便是如此宽仁恤,所以后才比从前孝敬皇后在世的时候平静安和许多!”
躺在床榻上弘历却一副替李佳氏抱不平的姿态来,“皇额娘当真宽宏,年贵妃对您那么不敬,您都能如此宽宥。”
年氏自然懂得这是李佳氏对她的回护,她不是不识好歹之人,忙磕:“多谢皇后娘娘从轻置,臣妾心服服!”
这时候,弘历却突然从床上一个翻,落在地,他虚弱地跪在地上,哀求:“汗阿玛,儿有一事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