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观察笔记 第94节(2/2)

“有，当时白尚书是反对的。”

“陛，老臣来回禀吧。”

“是，老臣有罪。”

“是。”

贞宁帝看了一就放在手边的蒋氏罪书，“朕的儿还小，书嘛，朕觉得读得纯粹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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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抬手直接免了白焕的君臣礼，“给阁老赐坐。”

“是。”

他说完了一气，“杨是老臣学生，老臣明白他对地方学政一直有心，所以当时老臣也赞同暂时搁置学田，至于张琮，他对于新政一直有疑虑，这一两年又担着文华殿的事，老臣与他在新政上议得不多。”

白焕站起，他年岁毕竟大了，坐久了陡一起，便有些发。

“跪着看。”

胡襄压低声问邓瑛：“怎么今日行议啊。这贤娘娘……”

白焕与张洛在蒋贤妃所跪之而过。

贞宁帝笑了一声，“这样于国事不好。”

贞宁帝就着茶盏一举，“阁老请讲。”

“张次辅……当时到没说什么。但不知后来的阁议……”

张洛走殿，还未行礼，便听贞宁帝：“你过来，把这个拿去看看。”

尚书抬手正好官帽，“原本拟定在杭州和荆州这两个地方，施行计亩征银，一年为期，一贯成效。这两地方的清田事务，都是杨亲自主持的，已将现有的田亩与地方籍合定，督促地方放田之后，便可以推行改制，只不过，去年荆州溃堤，十几个县被淹，这些县的赋税陛施恩免去了不少。”

“那就不议荆州，说杭州吧。”

说完顿了顿又：“你们阁去议，从翰林院的讲官里，提一个人上来，充张琮在文华殿的职。”

尚书续禀：“杭州到还好，但是有个几个州县的学田……尚没有清算。”

邓瑛垂手应“是。”

贞宁帝：“你们没有人提异议吗？”

白焕咳了一声，胡襄忙止了话。

贞宁帝端起茶杯：“他怎么说。”

“阁老坐着说便是。”

贞宁帝摆了摆手，对尚书：“该写的策论继续写，荆州就不说了，如今……秋闱也快放榜了，杭州的学田该清就清。”

“是。”

张洛伏：“清波馆的人招认，是承乾的人将《序》送到馆厂刻印。”

尚书应：“会同阁的几位阁老开了三次议，最后的策论还没能写上来，请陛恕罪。”

贞宁帝抬起，“你们散吧。”

尚书看了白焕一，“这几年的地方学政一直在亏空，虽连年补亏，奈何仍然捉襟见肘，这几的学田，不是官办的，而是之前为了支撑私学，恩赏给几大书院的土地，杨在杭州的时候，见书院清苦，又逢乡试在即，学生们也诚惶诚恐，实在不忍收田，所以就搁置了。”

“陛。”

邓瑛侧让到一边，躬引：“阁老请。”

“说。”

贞宁帝喝了一茶，“杨那个革赋税的新政，你们议得怎么样了。”

皇帝曲臂撑着颚，“为何不清算学田。”

贞宁帝搁茶盏，“你们二人之间，这是有隔阂啊。”

白焕谢恩坐。

正说着，胡襄禀：“陛，张副使到了。”

此问一，白焕不禁抬了。

“是。”

三人刚殿，便听贞宁帝在御案后：“邓瑛，召张洛过来。”

“无妨，议的什么，就在这儿跟朕说说。”

，还不到递票拟的时辰，便问邓瑛：“今儿要行议？”

“老臣无妨。”

尚书虽然不解皇帝为何会刻意问起张琮，但也嗅到了一丝不太寻常的气息，声音跟着慎重起来 。

“张次辅呢？”

“是，老臣受教。”

“老臣能问一句‘为何’吗？”

“臣等告退。”

张洛抖开蒋贤妃的罪书，在他看的时候，贞宁帝并没有说话，直到张洛错愕地抬起，才对他说：“清波馆封了这么多日，你查的是什么。”

“既然如此，你为何没有拿问承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