飚无语得一批。
因为舞台倒塌,他受了惊吓,意识找安全的地方躲避。
……
哦不对,是扒在了飚导师上。
他摆一摆手,阻止了工作人员上前帮忙。
选手认真看着他:“可我……”
“老师,你上的铁丝……勾住了我衣。”
可现在……
选手被这么一呵斥,有些委屈似的。
“你什么你,你抱我什么!”飚咬着牙看向他。
四扫视确认。
选手一边挂在飚上,一边偏看着舞台,不由懊恼万分。
飚脸煞白,警告他:“打住,从我上起开。”
她一阵心悸。
砸、砸墙面了?
他抬起,与飚四目相对。
他站起来使劲挣脱,却发现选手仍然抱得,顿时气不打一来。
飚原地怔住:“……?”
早知会这么尴尬,不如老老实实待在那儿,反正墙倒来还有一定距离。
他尴尬得快哭了,半天才说:
容易勾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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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飚则一脸难看的神,嫌弃地往扒拉选手的手。
“有个地方解不开。”
选手抖抖索索了半天,终于缓过神来。
这位选手正扒在导师椅上——
直到看见导师席,才终于松了一气。
他尝试半天,又盯着一,拧了眉。
自己则冷着个脸,帮两人解衣线。
……
“老师,其实我……”
他叹一气,收回目光。
选手战战兢兢:“那、那怎么办?”
他也只能迫自己憋住表。
然后,这两只衣袖就挂了上去。
衣服解了一半,手忽然顿了。
不料跑得太猛,飞蹿到导师台时,竟和起说话的飚撞了个满怀。
现在这事不好办了。
飚抬起,听见选手解释说:
白冷斯遇到了困难。
唉,草率了。
控制室的导播颇为兴奋地把摄影机调了过去。
这就十分尴尬了。
为了维持导师形象,即便飚看起来像被选手“抱”在怀里一样。
为突舞台效果,这件衣服的确缀有很多造型夸张的尖锐装饰。
片刻后,他低看了看自己穿着的时尚先锋上衣。
正在表演的选手不见了。
两件衣服都不是外,而且勾连得很,不好脱来。
白冷斯离得最近,这会儿已经站起来。
重放大两人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