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8c 第七章(2/2)

她站起来，微微向老师鞠躬，然后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方怡雅看着那两张成绩单上自己的名字被红笔狠狠圈了来，大概是因为太生气了，导师的字跡几乎力透纸背，她叹了气，终于忍不住开说话。

「老师，对不起。」方怡雅的神晶晶亮亮的，语调谦逊和缓却定。「我觉得自己如果和舒犖分手，肯定没办法在短期之好起来，谢谢您的关心，只是我们讨论过了，目前的状况对我们彼此都好，我们自己的决定，会为自己负责的。」

导师没想到方怡雅一开便如此直接，不由得愣了一。「那是当然，老师也是为你好啊。」

「老师，依您所见，我和舒犖应该立刻分手，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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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雅，你能说这和你们的往无关吗？啊？现在可是最要的关啊，别人恨不得连睡觉的时间都扑在念书上，怎么你还有心思谈恋呢？你们要是真的为对方好，就不应该在这时候儿女──」

方怡雅给老师们的印象一向安静乖巧，不只是自己课的事，班级事务她也理得好，和师们的关係很不错，可今天的这一番话，真堪堪称的上是「大逆不」了。

她面前。

「老师，我想知，您执教这么多年，难就没有遇过侣因为往彼此成绩都变好的例吗？」

导师在她的背后瞠目结，久久说不话来。

「……就算会，那也是一时的，你听好，这东西啊，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你如果不赶快理，愈到考试的日，你就愈容易事的！」

导师沉脸来，「所以你的意思，是不想听老师的劝了？」

「可是，老师有想过吗？说不定我因为分手，成绩会得更严重呢？」

「有是有，但是这些例很少啊，你们这年纪的孩最没有定力了，你看你，成绩不也了吗？啊？

「老师，您边的例很少，会不会是因为他们不想被拆散，所以都选择隐瞒呢？早恋被发现的，毕竟是少数吧？会不会因为这样，这样本数本就不公平呢？老师们都这样打击早恋，就算有侣因为往提升成绩，他们也不敢说吧？说了就会和我跟舒犖一样了。我这样讲可能很没有礼貌，如果冒犯到您，请您原谅，只是我的成绩会降，真的和舒犖没有关係，我们往很久了，我的成绩会，是因为这次的范围恰巧是我最不擅的，而且不只是我，其他同学的数学成绩和上次比起来，也没有那么，老师，舒犖真的没有影响我，您不能因为我早恋，就用比其他学生更好几倍的标准要求我，这对我来说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