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人,我是你的母亲!这就是你对母亲的态度,谁教你忤逆我!”
“忤逆?”秋羽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抬。
这么大,他第一次被人打脸,还是被自己期盼和维护了二十多年的母亲打脸。
秋羽脑袋一瞬间空白。待反应过来,也蹭地从蒲团上站起来,满脸苦笑:“你说我忤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忤逆?”
“养我大的,是伯父,教我本事的,是师父,陪伴我大的,是同门弟。我从生来这么大,你现过几次?三次?两次?一次也没有!”
在外人看来,他秋羽金尊玉贵,是秋老唯一的亲人,是宗主唯一的徒弟,但只有自己知,他没别人说得过得那么好,伯父整日繁忙,师父常年闭关,他经常孤零零一人坐在书房里,满羡慕地望着在窗外快活玩耍的师兄弟。
他羡慕他们玩的开心,羡慕他们有朋友,羡慕他们有师的关怀和辈们的,可最羡慕的,还是他们有父亲和母亲。
他很渴望有父亲母亲,可是,他的父亲母亲在哪里呢?
没人知,他其实是个父不详的孩,母亲生他就不不问消失无踪,甚至,在他刚生那刻,一度想掐死他。
即便是这样,他还是想见母亲一面,或许,见了之后,母亲看到他的优秀,就愿意留来了呢?
“你听阿娘说,当年阿娘非是有意丢你不,我当时遇到了麻烦,留你在边,不止阿娘会死,你也会死啊。羽儿,阿娘知错了,阿娘以后会一直陪伴在你边,好好弥补你……”
秋羽打断母亲的话,肩膀耷拉,似乎妥协般,“说吧,需要我什么?”
秋如意红勾起,“真是阿娘的乖儿哎。这样吧,你把衍圣宗请愿的朋友都叫回来,你知的嘛,有苏隽在外面,阿娘害怕,说不定哪天就被他害死了。”
秋羽木然:“哦。”
一滴泪毫无征兆。
秋羽狼狈扭,嘴角现嘲讽。
他真傻,真的傻。
现在站在他边的,就是他幼时心心念念的母亲啊,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见面,表现的不是母之,而是满的算计。
不,这不是他的母亲,他没有母亲。
无父无母活这么多年了,他还渴望什么呢?
秋如意还在声:“羽儿,就为阿娘这一件事吧。”
“还是不了,伯父从小教育我,自己的事自己。”秋羽放捂脸的手,不再浪费时间,转走祠堂。心底压抑几天的负担,终于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