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捱的晚自习终于结束了,期间闫悦还被数学老师名给大家讲了一遍上次考试的压轴题,闫悦简直哭笑不得。教室里逐渐吵闹起来,闫悦收拾书包的速度明显变慢了,她有害怕见到许冬。
早读的时候闫悦盯着考必备古文发呆,压轴题有什么好教的?考试卷老师早就讲过了吧。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闫悦拿手机迅速给家里拨了通电话:“妈,我去婷婷家写作业了,嗯,不回去吃饭了。”闫悦家里的氛围一向宽松,因为对她过于放心了,父母对闫悦在学校的事几乎从不过问,唯一参与的只有家会。只有汪婷婷这个闫悦从小的好朋友他们是知的,用来当借再合适不过。
。”许冬说完没给对方回答的时间,也不回地走教室。
这时另一个声音扰了原本固有的磁场,传到闫悦耳朵里,前座的韩艺岑抓住闫悦的胳膊,略带迫切地说:“悦悦,我好饿,一起去吃关东煮好不好?”
许冬家的门和闫悦家的门,除了从木质纹理间的年以及多年被打磨光洁的把手之外,全都一模一样。钥匙锁孔的声音像风过池塘边的芦荻,混合着天若有若无的甜味,瘙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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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
闫悦就这么和许冬一起走着,她想问去哪里,但她又不想问。因为这时光实在太梦幻,月亮又太亮,闫悦不想让它蒙上任何瑕疵。就这么一起走到了公车站,一起上了车,一起到了小区门。
许冬一句话也不说,不知在想些什么。当他终于开了:“去我住的地方吧。”
闫悦抬看了一月亮。然后她听见自己说“好”。
闫悦其实想问许冬,贸然地去他家里是否唐突,他是否提前和父母说过了呢。但她还是一个字也问不,闫悦一向不善于表自己的心思,更何况是在许冬面前。
闫悦看向韩艺岑,她的睛里有团分辨不清的火光,因为不擅撒谎,却又不想让人家失望,只好说:“对不起,我今天有事,明天一起去可以吗?”
许冬家住2号楼,闫悦家是7号楼,说是小区,其实是闫悦父母工作的工厂里的家属院。这楼也已有些年,楼梯间里,闫悦跟着许冬一级级往上爬的时候能闻得到弥漫在空气里的苔藓味。闫悦此刻的心就像化在中的糖,无法控制它的频率。
闫悦还在磨蹭着,直到耳边响起低沉的男声:“收拾好了没有?”闫悦手一抖,把笔帽甩到了地上。“对不起,我上,上就好。”闫悦刚准备弯腰去捡笔帽,手就被许冬拉了过去。许冬就这么握着闫悦的手,再把她的手摊开,将黑的中笔帽放在掌心,再将她的手合拢。“别着急。”低沉的男声有它自己特殊的磁场,令闫悦觉得有一些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