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铃声响了一阵,学生们才稀稀拉拉到场上。
“韩艺岑,你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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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关门什么?”话还没说完,闫悦就被许冬腾空抱起,坐在乒乓球桌上。闫悦本来就不,这会儿才勉能和站在地上的许冬平视。“你嘛,快放我来。”
“不放,今天在场上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了。”许冬说着便将手伸闫悦的校服上衣中,他的指尖游走过闫悦的小腹,虽说那里没有一,许冬还是使劲儿了一把。
“上育课啊,老师。”
闫悦的觉那一地膨胀,隔着衣也能受到它蓬的生气,每抬起一,便冲着自己的撞击一,她知自己了。
“你这周的随笔怎么回事?”
“走吧,悦悦~”韩艺岑挽起闫悦的一只胳膊,她是育课代表,所以闫悦一节育课都没落过。
就在这时,嘎吱一声,门开了。
闫悦看着她兴奋的样,也停止了胡思想,带上杯,准备楼。
“五班的呢?”
学生们听到号,懒懒散散地站队,叁五成群地聊着天,排起的队伍也是低不齐。
想到一会儿能见到许冬,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不过万一,他不来上育课呢?
“嘶——”吃痛了的闫悦用手推搡着,“别闹了。”
就在闫悦还有迷茫的时候,许冬侧穿过几个同学,站到了她旁,说:“走吧。”
“肃静肃静。”老师无奈地又了两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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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去上育课了,把随笔补完。”
“报告老师,叁班育课代表请假了。”
“课代表呢?”老师问。
许冬列。
闫悦跟着许冬来到育材室。推开材室沉重的铁门,能看到一排排靠墙立着卷起的瑜伽垫和两个敞开的立柜。屋正中间,有两张废旧的乒乓球桌被当成了储架,上面放着运动会用的横幅和旗杆,桌摆着一只只收纳盒,里面装满了各球类。闫悦一看见了装着排球和篮球的盒,她径直走去,准备从中挑几只饱满的。一回,闫悦发现许冬将材室的门关了。
两人路过语文组办公室的门时,韩艺岑被叫住了。
韩艺岑一步一回:“悦悦,你等我哦,我一会儿就来。”
“老师,我……回补上”韩艺岑发挥了撒本领,但老师本不吃这。闫悦只能睁睁看着她百般不愿地去办公室领随笔本。
育老师,又问:“班呢?来没来?”
五班的班没有来上育课,育老师指着闫悦说:“这位同学,你一起去械室拿排球和篮球。”
但许冬本不听,他的手继续向上,来到那柔饱满的房。太了,五指贴上的时候,那会嵌自己的指,将它包绕。许冬用指和中指卡住,手掌着房的大,很快便了。许冬将闫悦的两条大分开,让她坐在球桌的边缘,更加贴近自己,然后便用慢慢立起来的,隔着衣抵在闫悦的上。
“集合”育老师哨声响起。
倒霉,韩艺岑最不喜的就是写作文,明明都快考了,为什么还是每周都要写两篇随笔,这周有模考,她一直拖着想等到考试结束再写。结果是她果然估了自己,一篇考试作文已经完全掏空了她的词汇量,考试结束后她面对随笔只能更加提不起劲来。于是胡写了几行,想着能够蒙混过关。但她没想到,这都快要考了,语文老师还是这么不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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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老师留堂,她一会儿来。”闫悦回答。
许冬用力吻上她的,这个吻好像要把她吃掉一样,唾汇的响亮声回在屋里。彼此的息短促频繁,在空气里飞来飞去,气温升,让人想脱掉所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