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挠了挠脑袋,:“那你要王维他们帮着你防备武惠妃的事儿,是不是真的?难不成,武惠妃要对你不利?”
李持盈引路,功夫不大,二人到了另外一间雅室。
张九皋和王维都不是对政局一窍不通的人,闻听此言,额上顿时就见了汗了。
能为公主办事,可比陪着公主诗词唱和多啦。张九皋迫不及待地:“到底是什么事?张某人定当竭尽全力。”
久别胜新婚,二人好好温存了一会儿才分开。
李持盈起就往外走,崔耕赶跟上,喊:“公主,贫僧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
不过,还真胆大的。
王维巅峰时期的平不再唐寅之,但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至于张九皋,就算颠峰时期也赶不上唐伯虎啊!
“没关系。我本就没打算让你见她,那不过是引你来的一个借罢了。”
这回不用伪装了,李持盈一扑到崔耕的怀里,:“郎君,你可来了,相死你了。”
玉真公主斜倚在一张椅上,眉目比往日柔和了许多,穿一宽松的袍遮掩小腹,赤足没穿鞋袜,闲适近乎慵懒。
“我也想你。”
……
崔耕等人在了女搬来的绣墩上。
“免礼,平,赐座。”
李持盈然大怒,:“简直是词夺理!我看你是不想给本效力,故意找的托词。”
“明……明白!”
“公主乃是家人,当然不能一概而论。”
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参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一见崔耕来,中就闪过了一丝喜欣喜。不过,还是装作不认识,等着崔耕等人见礼。
崔耕这才来得及:“你让我见武惠妃可不成,我们俩之前见过,她认得我。”
“为什么?”
“武惠妃既是女,又是陛妃。贫僧既是男,又是家人。自应避嫌,不与其相见!”
“谢公主。”
“这是什么话?本还是公主呢?你怎么不避嫌了?”
换言之,自己要对付的,很可能是未来的皇后,祸福实在难测。
“诗的事不急。”李持盈微微摇,:“本今日找几位来,其实是另有要事。”
武惠妃和王皇后争皇后之位,斗得朝野尽人皆知。玉真公主这个态度,摆明了是为了防备武惠妃啊!
张九皋轻咳一声,:“敢问公主,咱们就在这诗?不知以何为题呢?”
说话间,二人已经了雅室。
但是,既然玉真公主已经开了,他们还能有拒绝的余地不成?也只能答应。
“其实这事儿也没什么。”李持盈:“待会儿,武惠妃要来看本,你们都在一边陪着。你们是科打诨也好,是故意找事儿也罢。总而言之,不要让她近了我边三尺之地,更不能让本当场吃喝她带来的任何东西。本这么说,你们……明白吗?”
这二位又羞又愧,士气低落,跟崔耕等人一起,了玉真观。
崔耕此诗一,当真是立判。把自己衬托为一个游戏人间的僧,把王维和张九皋二人,衬托成了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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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斯毯铺地,上好的锦缎挂墙,家尽皆檀香木雕细刻制成,价值万贯的扬州镜摆了两个
一间雅室。
只听那宝光和尚:“阿弥陀佛,公主的这个要求,贫僧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