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如何解决呢?
崔耕为岭南王,即便在大本营泉州,去也不能一个人都不带
“听闻泉州有个名医,外号患“贫波斯”,对牙科科和外科特别擅。您知他的医馆在哪吗?我们远慕名而来,想找他看看牙。”
理是显而易见的。丝绸黄金等在大唐的价格和在大的价格,何止差了一倍?以前这些钱是大人赚了,现在却是唐人要从里面分一杯羹。
难,就此放弃与大的直接贸易,恢复原状?真是想想都不甘心啊!
发动战争?大此时国运正隆,其实力不在大唐之。若单算岭南一地的话,还不如人家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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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岭南王真是客气,那妾就却之不恭了。”
没错,这个前来告状的貌女,正是崔耕的老相好俞铃。
“顺着这条路往东走,过不了多久,你们就能看见坊门了。”
男人怎能在人面前说“不行”?
……
本来她是一直待在广州,不与崔耕的妻妾们王见王的。只是这次,护罗港的威胁太大,俞铃心急如焚,这才亲自来泉州见崔耕。
崔耕:“这俩大人还是有礼貌的嘛,就是那些大贵人太可恶了。”
“多谢,多谢。”
那俩大人抱了抱拳,匆匆离去。
最终,他把安禄山和安思顺叫了过来。
“你们问“贫波斯”啊,他的医馆就在安仁坊第五曲。医馆前门若市,二位去了一看便知。”
再者,大海军不是吃素的。你想打贸易战,人家就一定跟你贸易战?真动起手来,岭南的海贸收起码得降一半,而且不知什么时候能升回去。这对弱小的岭南来说,是非常致命的。
夺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这简直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走着走着,忽然有两个大人迎面而来,抱拳拱手,:“这位兄台请了,在想跟您打听个事儿。”
人打了个哈欠,轻着嘴,:“妾当然是岭南王能着撒尔收回成命了?不知……岭南王行不行呢?”
“什么事?”
她敲鸣冤鼓,而不是直接求见,也是为了表明自己是为了公事前来,而不是抢男人来的。
安禄山虽然只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但量已经成,重更是达两百斤,不用动手,往那一站就颇有威势。最关键的是,他狡猾啊,想必崔耕的后们打听俞铃的事儿,从他那打听不什么实话来。
安思顺和安禄山的关系好,嘴也很严,不用崔耕明示,安禄山就能告诉他该怎么敷衍了。
贸易战?崔耕只能号令广州和泉州港,明州港还在朝廷的手里呢,能跟他一个步骤行动?
就这样,崔耕换了一便装和俞铃扮作夫妇,带着安禄山和安思顺两个伴当一起,在泉州城闲逛。
至于说,跟崔耕一起逛街?那也不能怪人家不是?小小的俞寡~妇,总不能违抗岭南王的命令吧?
“那安仁坊在哪?”
“父王!”安禄山压低了声音;“您看错了,这俩大人不是什么好人。他们此行……恐怕别有所图啊!”
崔耕沉半晌也难以决断,:“你希望本王帮你们什么?”
俞铃嘴角微翘,答应。
崔耕心思电转,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此事关系重大,还需从计议。呃……俞娘久在广州,这好不容易来了泉州了,就让本王尽尽地主之宜,游览泉州的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