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那敢好。还请崔先生在此地盘桓几日,只要治好了小老儿得病,一切都好商量。”
“那就不劳莫老爷心了。”崔耕笑地:“当然了,本人最喜。若莫老爷肯对刘三妹抬贵手,让我把她带走,某只羡鸳鸯不羡仙,兴许就懒得这档闲事了。”
……
崔耕怒:“这不是难为人吗?我只是贩卖药的商人,又不是大夫……呃……”
……
“不错,我的确是商人。不过,天这么大,某之所以偏偏要来柳州生意,是因为与新任的柳州刺史有些渊源。”
崔耕赶改:“不过,你想用这个法难为我,可是错打了如意算盘。几天,我给你上几副药,定能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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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哼,年轻人真是不知死活!”
“老夫腰酸疼,气力不足。你不是有什么买卖药材的商人吗?只要能帮我一副药,把我这老病治好了,老夫对你和刘三妹的事,就绝不涉。”
恐怕,那些打算开凿井之人,都遭到了地方势力的反扑。而柳宗元是谁?他是被贬官到柳州来的,本人不仅是闻名天的大文豪,还是朝中数得着的大佬之一。
莫都佬的目光闪烁,:“那又如何?你想用柳州刺史来压我?”
难他说这话另有意?
“你不是来柳州采买药材的商人?”
柳宗元这个龙,最终压了柳州的地蛇,令百姓们喝到了甘冽的井。
当即,崔耕就在柳江边上的石潭村安顿。当夜晚间,莫都佬偷偷前来拜访。
怎么回事儿?
“非也,非也。”崔耕摇:“什么柳江有龙君,某是不信的。所以,我打算从广州请几个打井手来,为百姓们打几井。放心,钱全由我。若真有龙君怪罪来,所有责罚,尽皆由崔某一力承担。”
待屏退了左右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崔先生,你真能与信任的柳州刺史搭上吗?听说,他可是岭南王的心腹。”
政之外,还有“人祸”的因素。饮垄断简直是比盐业垄断更暴利的事。如果可能的话,谁不愿意靠着这个发财?
想到这里,崔耕微微一笑,:“这样啊。莫都佬,你知我是谁吗?”
不原来的柳州刺史有没有病,现在已经被崔耕调职。新任的柳州刺史叫鱼全思,是崔耕的旧。他只知崔耕要来,却不知崔耕什么时候来。攀他的关系,倒也不必担心穿帮。
话说到这,崔耕角的余光注意到,这老儿一直对自己挤眉的。
顿了顿,莫都佬又缓和了一气,:“不过呢,犬纠缠三妹的事儿,我也早就听说过了,此事实在不妥。若你真的和三妹投意合,我也不是不能成全。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想得!你以为,老夫说龙君震怒,是在吓唬你不成?老夫决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