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忘了,他现在才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郎,就算再自大,也不会认为自己必定青史留名。
嗯,既然母亲持,父亲又实在为难,自己又何必固执地父亲呢?
崔耕了,:“嗯,你小小年纪能看到如此地步,实在是难能可贵。那你以为,咱们要拿哪国开刀呢?”
“哦?这么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咱们不须有任何动作?”
如果非要选边站的话,他当然选肖五娘这边了,顿时面沉,一阵沉默。
是了,不怎么说,自己是他的儿。就算他和母亲有再大的误会,这血脉之亲,却是割舍不得的。他必定早就派人观察过自己,对自己的过往了如指掌。
这就更简单了,他为岭南王,安排自己立大功还不容易?嗯,其实这是个承诺,就算他因为母亲的缘故,不认自己,也必定会让自己青史留名。
“还是叫李吧。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留在本王边备策顾问。如果立功劳,本王定当不吝赏赐。”
饶,只以为肖五娘和崔耕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的心结。
至于为什么断定自己会青史留名?
李欣然接受后,屋的气氛开始松快起来。
再者,他研黄老之术,不认为世间真有能掐会算之人。
能参与这军国大事,李直兴奋地满面通红。
崔耕安:“其实,世这事,看开了也没什么。汉祖刘斩白蛇起义,谁知刘太公叫什么?刘自称赤帝,旁人又敢说什么了?再说本王我,还不是赤手空拳地打一番事业?谁又追究崔耕之父,到底叫什么了?你天赋异禀,学富五车,单凭自己的能力,就可以一番大事业,青史留名。到底父亲是谁,又有什么重要的?”
他略微想了一,:“朝廷官员大多首鼠两端,其实大唐并不足虑。南诏撮尔小国,所仪仗的无非山林密而已,只要我守关隘,谅他能耐我何?吐蕃元气大伤,又有大牵制,也掀不起风浪来。”
想到这里,他站起来,施了一个大礼,:“是,密儿受教了。那依岭南王之见,我是应该叫李呢?还是叫崔密呢?”
但李听了之后,却有些想歪了。
“那却不然。三国已经定同盟,咱们知之后,却不闻不问,恐怕天人会以为咱们岭南怕了三国同盟。天大势,人心向背,此消彼,恐怕对岭南大大的不利。”
这话有理,李隆基的实力胜过崔耕十倍,之所以不能灭了岭南,还不是因为人们认为他不可能是最后的胜利者吗?同样的理,岭南对三国同盟不闻不问,人们就会认为岭南弱可欺。如果岭南一推就倒,有的是野心家想靠崔耕的脑袋换个封妻荫。
所以,他就会想了,岭南王怎么知自己天赋异禀,学富五车的?要知,双方只见了一面啊。
崔耕说这话,一半是安,另外一半却是基于历史记载的判断。要知,李被后世之人称为“神仙宰相”,不知是多少人的偶像。
“是,微臣明白。”李大礼参拜。
崔耕这才问:“今日除了欧倩,只是为岭南除一隐忧而已,三国伐岭南之势并未改变。不知儿何以教我?”
自称了半天“崔密”,直接被改为“李”,李的脸上肯定挂不住。但是,留在崔跟边,就能给人无上遐思,彻底冲淡这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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