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却不知崔耕的所思所想,罗哩罗嗦地解释:“唉,说起来,都是小人的错啊!五郎去世后,就是我跟小少爷相依为命。没成想,小少爷今年才十二岁,就嚷嚷着去瓜州从军,替父报仇。我想小孩嘛,就是说说而已,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某日晚间,他竟然不辞而别了。”
那可怜的孩,还不知怎么自生自灭呢!
但是,自己怎么就没再多想想,历史已经改变了啊!
可正在这时,崔耕的府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
“他们怎么说呢?”
崔耕担忧:“然后呢?”
王勇痛苦地蹲了去,抱着脑袋,:“我……我当时也是气迷糊了,就说,五郎和岭南王大唐双耀,有着过命的。他们赶乖乖放人还则罢了。不然地话,岭南王一怒,没他们的好果吃。”
“小少爷?”崔耕微微一愣,“怎么个小少爷?”
郭仪渐松了一气,:“这么说,你是来拿钱赎人的?好说,好说。”
只待把朝廷和吐蕃安抚住,崔耕就可腾手来,理大唐的心腹大患——南诏了。
在渭州之战中,因为李隆基的拖延,崔耕和王海宾郭仪张守珪先胜后败,被吐蕃大军追赶。
“不必了,这里都是本王信得过的人。”
崔耕摇:“规定是规定,现实是现实。瓜州地边陲之地,哪那么严格?再说了,就算在安城,这事儿也禁绝不了。”
“呃……此事关系重大,还请王上屏退左右。”
“对啊。人家就说,随便我哪里去告,总而言之,不见钱不能放人。”
现在听说王海宾的嗣有难,他们怎能不急?
“他们说,要是不提岭南王也就罢了,钱就能赎人。但是现在,既然那王忠嗣对岭南王如此重要,就让他亲自前来领人吧?他若不来,给多少钱都没用。”
王勇说得十二岁是虚岁,其实王忠嗣现在也就是十岁而已。他就算再天赋异禀,也比之成年人也大大不如。
“哪啊?”王勇苦笑:“我当时见钱不够,就急了,说朝廷律法有规定,汉人不得为胡人之。”
商定日期,派监察使者,准备锐队,把郭仪和张守珪调来护驾……直到一个多月后,崔耕才忙活的差不多。
“就是王海宾之王忠嗣,小人就是王家的家。”
崔耕更是陷了的自责中,他心中暗想,历史记载中,王海宾战死后,他的儿王忠嗣被李隆基收中,好生抚养,大成人。
依王海宾那狗脾气,确实存不什么钱。
王海宾是为了掩护自己和郭仪张守珪才战死沙场的,李隆基视自己三人为他的中钉中刺,又怎么可能收养王海宾的遗孤?
王勇猛地磕了一个响,:“王爷慈悲,小人求求您,一定要救救小少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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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王忠嗣?”崔耕郭仪和张守珪,几乎同时惊呼声。
这话不假,在场的除了崔耕之外,就是杨玄琰郭仪张守珪和安禄山宋海了。
“然后,小的就赶追了去。结果,还是晚了一步,小少爷碰上了人贩,被卖给瓜州的胡人隶了。小的想把小少爷赎回来,但是……五郎生前没什么积蓄,我的钱不够。”
只待明日一早,就可启程赶往石堡城。
“王勇,你找本王有什么事儿?”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面愁苦,跪倒在了崔耕的面前:“小人王勇参见越王千岁,参见诸位将军。”
和吐蕃之间的关系。现在的结果,比他预想中要好很多。
最后,王海宾主动断后,战死沙场,崔耕三人才得以逃生天。毫不夸张地说,王海宾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
“接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