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你有什么事?”
“本王是来向慈善公主求亲的,这都等了这么多天了,浪穹诏总得给我句痛快话吧?”
最终,阁罗凤忍气吞声,写了一篇碑文。然后,将笔一掷,随佩剑,结果了邓延昌的命。
这可怎么办?
好么,南诏王因为和别人争风吃醋,指使秘谍栽赃陷害。这算什么事儿啊?要知,逻阁可不只他这么一个儿,还有几个亲儿呢!
“好,今日之事,实乃我浪穹诏的盛事,日后定广为传。还请阁罗凤王,将此事记述来,刻碑为证。”
“呃……这……”
阁罗凤咬牙关,涩声:“我……没意见。”
“哼,太轻!怪不得浪穹诏大不如前呢,原来公主如此赏罚不明!”
想到这里,阁罗凤期期艾艾地:“这个么……本王以为,邓延昌此人罪大恶极,其罪当诛,最好就地正法。至于崔得杨么……虽然有欺君之罪,但那是为了将杀人凶手找来,有可原。将他的蒙护之职撤掉,再把这几天的俸禄罚了,就足够惩戒了。”
现,恰恰迎~合了这需求。
慈善公主当然可以说,这是我浪穹诏的政,你阁罗凤无权涉。但是,阁罗凤可不是一般人,他乃南诏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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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公主的心从未觉得有这么舒畅,激地看了崔耕一,:“谈了责罚之后,还应该谈赏赐。崔得杨找凶手有功,本公主准备让他为我的猛护统领,不知阁罗凤王以为如何呢?”
“邓延昌啊!不怎么说,他的罪过比我大得多吧?他令智昏,杀了段小妹,并不奇怪。但是,他为何一定要栽赃崔某人呢?咱们是不是挖此事,给天人一个代呢?在会几招散手,愿意效劳。”
“你……”
说话的正是阁罗凤!
“好……好吧。”
慈善公主想了一,:“崔得杨犯有欺君之罪,着令免去蒙护一职,不知阁罗凤王可还满意?”
这个置,严格来说,的确是太轻了些。有朝一日应了景儿,这就是浪穹诏“失德”的一大罪状,南诏就可以依此对浪穹诏发动征伐了。
最后,他眉一挑,:“好,崔得杨审黑狗一事,就此解决。但是,本王的事怎么说?”
慈善公主一阵为难。
阁罗凤当然也理解慈善公主的想法——怕自己反悔。自己真要亲笔写了来,日后就不能拿浪穹诏赏罚不明说事儿了。
但尽如此,他还是到了的屈辱。
但是,话说回来,慈善公主总不能真的把崔得杨怎么样吧?不说那样会痛失大将之心,就是百姓们也不啊!
他还真够给自己留面,又罚了崔耕三天的俸禄,
虽说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浪穹诏作为弱势的一方,还是尽量不要给南诏实的好。
此案的幕后黑手,当然是阁罗凤了。南诏势大,他倒是不怕此事被揭穿之后,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但问题是,此事被揭穿之后,他的脸面往哪搁?南诏人会怎么看他?
刻碑为证,乃六诏之地的风俗,并不算多么突兀的要求。
然而,正在大家一阵激动之际,忽然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不怎么说,那崔得杨欺瞒公主和国主总是真的吧?这等事焉能轻轻放过?不知公主,准备如何置他呢?”
正在这时,崔耕那不急不缓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阁罗凤王,就那么想看我崔得杨被严惩?好说啊!不过……在此之前,您是不是忘记了一个人呢?”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