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如此,经侬求这么一搅合,还让郭仪明确地同意了照原回浪穹诏!
郭仪心中暗想,原本我觉得,玉怜香的目的,是请我帮忙,让照原回蒙崔诏为王。
不行!这事儿绝对不能发生。
“不愧为天朝上国人,有风度,有气度!”
现在可怎么办?决斗肯定是不行的。就此缩了,又难免令人心中生疑。
“那怎么成?”玉怜香和侬求齐齐惊呼声。
怎么形势急转直,变成郭仪和崔得杨文比了呢?文比有个鸟用?能把崔得杨气死吗?
甚至于,我比周瑜都惨,至少他“赔”的那个夫人,乃是孙权的未婚妹妹孙尚香,而不是自己的未婚妻!
“好,郭将军说得好!”
“理应如此!”
郭仪怎么可能和能崔耕决斗?事实上,此时他后背上已经冒了细密的冷汗。
等双方约定要打,侬求就趁机给郭仪一把带毒的兵刃。到时候,郭仪“误杀”了崔得杨,王殿的任务不就完成了吗?顺带着,还能挑拨大唐越王和浪穹诏之间的关系,让浪穹诏再无翻的余地。如此一个借刀杀人计,简直是一举两得。
所以,刚才我和玉怜香表现亲密,问心无愧。
而郭仪呢?为大唐双耀之一,又在人当前,岂会弱了面?
此事传扬去,我的脸往哪搁?用巧成拙形容都算轻了,那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想到这里,阁罗凤站起来,沉声:“且慢!二位文比也好,武比也罢。你们争玉怜香公主,可曾问过本王的意思?”
他心中暗骂:神特么的借刀杀人计?神特么的挑动决斗?神特么的挑拨大唐和浪穹诏的关系?!
他打算的好,尽卢四娘的挑拨有颇多牵之,但牵扯到唐人和六诏之人之争,崔得杨若不想就此在六诏声名丧尽,就必须参加——哦,你敢怼阁罗凤王,却不敢怼越王使者。这不是战行,外战外行吗?要你何用?
但谁能想到,这玉怜香是越王千岁的禁啊?越王不仅是我的主公,更对我有着救命之恩,我怎能撬他的墙脚?
该如何既不引起人们的疑问,又彻底撇清和玉怜香之间的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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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罗凤此时望向侬求的目光中,简直能火来。
……
不过,话说回来,侬求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这崔得杨竟是越王崔耕!
原来你侬求说此计有那么多好,我才答应施行此计。结果呢,现在我是一益都得不着,还得睁睁地看着这俩人争我的未婚妻。
这件事符合越王的利益,我当然要同意。只是,若我说是于公事考虑,要促成此事,恐怕动南诏的神经,以为我大唐要扶助蒙崔诏对付南诏了,反而多生波折。相反地,我若是将计就计,表现地令智昏,让南诏人给我个面,化公为私,事就会容易许多。
侬求吩咐去,卢四娘就充作“正义使者”,演了这么一场戏。再加上一些南诏官员引,造成了现在这况。
郭仪这番话正大光明,冠冕堂皇,顿时迎来了阵阵喝彩声。当然了,其余五诏都想照原回蒙崔诏,借机表明态度,也是原因之一。
“怎么不成?”郭仪叹了气,:“玉怜香小娘,你的心思,某岂能不知?这样吧,我向你保证,无论输赢,都要促成照原王回蒙崔诏之事。某争女人,只靠自己的本事,却不会仗势欺人!”
郭仪心思电转,猛然间站起来,笑:“若要决斗也无不可,不过,某为大唐双耀之一,以武力名扬天,纵使赢了,也胜之不武。这样吧……咱们文比如何?谁若输了,谁就自动退!”
以后我还有何面目,成为南诏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