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放他回蒙崔诏吗?没问题。”
那份辱骂逻阁的效忠书,绝对是真迹。
“可……可是……”于诚节苦笑:“不是小王不愿意答应郭将军,而是家父临死之前,曾经代过,不能放照原回浪穹诏,只能让玉怜香代为主政。父王尸骨未寒,我怎能说了不算呢?”
“那照原的事儿……”
这个宦官原是个河蛮贵人,叫嘉实腊。河蛮兵败于南诏,太和城易主,嘉实腊沦为隶,险些被主人打死。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嘉实腊被召铎沣所救,幸免于难,王了一个宦官。
若有越王崔耕的支持,再加上那封效忠书,说不定,南诏几年后就会换个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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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是这么回事儿……”
……
不错,阁罗凤是气死了父亲,意弑父。但是,于诚节把老父骂了个狗血淋,还杀了两个弟弟。这德行也不比阁罗凤到哪里去啊
“哼!”
就算于诚节心狠手辣,把两个弟弟杀了也不行。莫忘了,外面还有阁罗凤呢!
嘉实腊听完了,微微一笑,:“国主不必心忧。其实,答应了郭仪的要求,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呢。”
“王上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呢?”旁一个宦官的声音响了起来。
只是奇冲和于诚一个十岁,一个八岁,难堪大任,现在只能传位给于诚节而已。
郭仪而起,:“既如此,本将军告辞。只是,若以后越王对国主有什么误会,可莫怪郭某人没有为你转圜。另外……”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召铎沣坏事,逻阁还没来得及置他的余党呢,就气死了,嘉实腊也就未受牵连。嘉实腊本来在宦官中就有一定地位,如今于诚节为国主,他小意逢迎,很快就成为于诚节的心腹之一。
承认:“唉,本将军没别的病,就这么一好。让国主见笑了哈!”
“我……”
“不是不愿意给,实在是这事儿我办不到啊!”
“您莫忘了,还有给越王的效忠书呢。那上面,你可是把逻阁骂了个狗血淋!你说说,这份效忠书一旦面世,会引起什么反应呢?”
当初于诚节被崔耕关了快一年,岂能不留什么把柄,就把他放了?
咣当!
当即,一滴滴冷汗,顺着于诚节的额了来。
“这话是怎么说的呢?”于诚节赶起,将郭仪拽住,:“郭将军请坐,郭将军请坐!好商量,万事好商量嘛。”
于诚节心中烦闷,如竹筒倒豆一般,将事的经过介绍了一遍。
“这还差不多。”
又说了一会儿闲话,于诚节满脸赔笑地将郭仪送走。望着郭仪远去的背景,他的笑容迅速冷淡来。
“嗯?”郭仪的脸当时就沉来了,:“看来,国主是不打算给郭某人这个面了?”
“怎样?”
事实上,逻阁可不是仅有阁罗凤和于诚节两个儿。他还有三儿奇崇,四于诚
他举起桌上的瓷瓶,重重地摔在地上,恨恨地:“岂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